好了衣服,将偏房里熟睡的彩簪叫醒,
之后,便坐上马车,将主仆二人送到了盛家,到了盛府,盛纮早已闻讯在厅堂里等着。
见华兰气色尚可,他先是松了口气,待问起缘由,千阙只说是顾堰开和顾廷煜病重,怕府里的气氛影响到华兰安胎,才送她回来暂住。
盛纮这才放下心来,只要不是小两口闹了别扭就好。
只是听到顾堰开和顾廷煜病重时,他端着茶盏的手指微微一顿,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亮——这么看来,千阙袭爵的日子怕是不远了,那自家女儿就是未来的侯府夫人了。
闲聊间,盛纮提起千阙被皇上罚终身不得参加科举的事,语气里满是惋惜,末了又拍着千阙的肩膀安慰,
“就算不能走科举路,相信以贤婿的才干,在军中照样能闯出一番天地。”
另一边,华兰去内院见王若弗,也只说了顾堰开和顾廷煜病重的事。
王若弗一听,比盛纮更直接,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拉着华兰的手絮絮叨叨,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你且安心在家里住着,把身子养好,等那边的事了了,说不定你就是侯夫人了!”
千阙在盛府待了半个多时辰,中途盛纮有事儿去了府衙,而墨兰、如兰和明兰三人闻讯得知盛纮离开后,便偷偷跑了过来。
三个小姑娘围坐在他身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安慰他。
墨兰给千阙端来刚沏好的茶,轻声细语道:“姐夫莫要烦心,科举也不是唯一的出路。”
如兰性子直爽,拍着那微微有些幅度的胸脯说:“就是!爹说了,姐夫这么厉害,在哪儿都能发光!”
明兰年纪最小,有些两个姐姐安慰自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只是捧着一碟刚做好的杏仁酥递过来,小声道:“姐夫尝尝,甜的,吃了心情会好些。”
被三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围着,听着她们温温柔柔的安慰,千阙连日来不停地运动后的疲惫都消散了不少,心里熨帖得很。
待他临走前,三个小姑娘都是依依不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