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大多数孩子记录的是甜、是酸、是暖,唯有一名女孩连续七日只写两个字:“嘴里是咸的。”
直到第八天清晨,她在纸上画下了一幅图:女人蹲在井边,把糖塞进一个小女孩手里,身后写着五个歪斜的字——“妈妈回来了”。
苏怜心头一震。
她立即调取档案比对,发现那名志愿者,正是十年前参加苏悦支教班后神秘失踪的林婉。
更令人不安的是——所有关于那次支教活动的记录,无论是照片、签到表还是行程备案,全部被人为销毁,不留痕迹。
她拨通陆寒电话时,声音罕见地发抖:“这件事不对劲。那些孩子……她们不是没人爱。而是爱她们的人,走得太急。”
挂断电话后,陆寒坐在书房里,窗外月色如霜。
他翻开苏悦遗留的一本手稿,纸页泛黄,墨香犹存。
一页页翻过,全是她对“糖语系统”的构想笔记,缜密、温柔、充满洞察。
就在即将合上时,他目光一顿。
某页边缘,一行铅笔批注悄然浮现:
“有些孩子不是没人爱,是爱她们的人走得太急。”
笔迹熟悉,却透着一丝从未见过的沉重。
陆寒的手指缓缓收紧,指节泛白。
他盯着那句话,仿佛听见了什么遥远的呼唤,在寂静中轻轻叩击心门。
(续)
陆寒的手指死死扣在那行铅笔批注上,指节泛白,仿佛要将纸页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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