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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苏怜带着学生走进废弃的食品工坊。
“味道记忆”项目进入高潮。
学生们带来蛋糕、巧克力、,唯独一个瘦弱男孩,从铁盒中捧出半块发硬的梨花糖。
“我妈走那天,手里攥的就是这个。”他说,“她说,这糖只能一个人吃完。”
教室陷入沉默。
苏怜没有质疑,反而让全班动手复刻这款早已停产二十年的糖果。
查遍档案,配料表缺失关键成分。
有人提议放弃,她却坚持:“真正的配方,不在纸上,在人的舌尖。”
最终,是一位隐居山中的老药工辨出了玄机——微量山荆子花蜜,三年发酵,融入糖心,入口先苦后回甘,直击泪腺。
当第一批新糖出炉,乳白蒸汽弥漫教室。男孩颤抖着咬下一口。
瞬间蹲地,痛哭失声。
“她说过……这糖只能一个人吃完……”他抽泣着,抬眼望向周围正安静咀嚼的同学,“可现在……有人陪我吃了。”
那一刻,苏怜看见,不止是一个孩子的悲伤被承接,而是某种更深远的东西,在无声蔓延。
几天后,陆寒独自清理阁楼。
积尘的手稿盒静静躺在樟木箱底,锁扣锈死。
他用了整整半小时才撬开。
一页页翻过,全是她潦草的笔记:关于糖果分子结构的推演、非语言沟通模型的设计图、还有那些曾被嘲笑“天真”的社区疗愈方案……如今,每一项都在小镇落地生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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