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晚风谣》唱到一半时,一名成员突然停下,眼泪滑落:“我刚唱到一半……好像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和了一声。”
众人静默。
风穿窗而入,吹动墙上挂着的旧吉他弦,发出一声极轻的共鸣——像是回应,又像叹息。
程远走上前,抚摸琴身,手指无意间触到夹层边缘。
他小心翼翼抽出一张泛黄纸片——竟是他多年前遗失的初版《心声组曲》手稿残页!
他曾以为这曲子随火灾化为灰烬,没想到竟藏在这里。
更令人震撼的是,背面多了一行新字:
“不准的歌,最准。”
他怔立原地,眼眶骤热。
没有追问来源,没有寻找线索。
他只是默默将这张纸裱进相框,挂在排练室中央,并在下方添了一句:
“欢迎所有跑调的灵魂。”
当晚,全镇多户人家做了同一个梦——梦见自己童年最爱哼的那首歌,终于被人听懂了。
而在镇外小学的操场上,一根锈迹斑斑的铁哨静静躺在草堆里,旁边稻草扎成的人形轮廓初现,破草帽歪扣在头上,仿佛在等一阵风,带来一句迟来十年的低语。
第368章 晾在风里的信不用寄(续)
晨光如薄纱覆在田埂上,苏怜站在小学操场边,望着那根锈迹斑斑的铁哨在稻草人枯瘦的手掌中微微颤动。
她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身边男孩的肩。
那孩子低着头,手指还沾着泥土和干草屑,脸颊红扑扑的,像刚从一场梦里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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