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该知道...他要的不只是计划。"
苏悦的呼吸顿了顿。
她想起老宅保险柜里那份泛黄的亲子鉴定,"生物学父女"几个字像烙铁般烫着视网膜。
她抬头时眼眶微红,声音带了丝哽咽:"我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对吗?"
H的瞳孔收缩了一下,伸手想拍她肩膀,又在半空顿住。
他的金表在灯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苏小姐若信我,明晚八点,玫瑰园餐厅,我让你见个人。"
同一时间,苏家老宅的阁楼里,苏母正捏着电话低声说话。
她鬓角的碎发被空调风吹得乱翘,手指无意识地绞着珍珠项链:"陈叔,林曜当年在学术界是不是有个死对头?
听说那人掌握着他的实验黑料?"电话那头传来苍老的笑声,苏母的眼睛突然亮起来:"您是说...他对自己的基因实验有近乎病态的执着?"
凌晨一点,苏悦蹲在老宅地下室的指挥中心里,面前排着六块监控屏幕。
她亲手调试的微型摄像头藏在玫瑰园餐厅的水晶灯里,热成像仪能捕捉到三公里内的热源。
陆寒站在她身后,手掌虚虚护着她后颈——那是他们结婚时他养成的习惯,总怕她蹲久了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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