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得泛白,见苏悦进来,指节敲了敲石桌:“当年你妈抱着你躲进我家地窖,你才这么点儿大。”他比了个巴掌高的手势,“现在倒能自己来谈事了。”
苏悦把整理好的资料推了过去。
纸页间夹着母亲的剪报、匿名信里的照片,还有她连夜调阅的“影首”近年活动记录。
“我不求您出山。”她直视着老人的眼睛,“只是想让您看看,当年他们毁了三个家庭,现在又盯上我女儿。我要反击,但我需要知道——”她喉结动了动,“当年陆伯父的证据,还在吗?”
周鹤年的手指停在茶盏上。
他盯着资料里陆震的照片看了很久,久到苏悦以为要无功而返时,他突然笑了:“小丫头,你和你妈一样,连谈判都带着孤勇。”他从怀里摸出一把铜钥匙,“证据在郊区老仓库,我让人守了三十年。另外……”他压低声音,“那个总戴墨镜的男人,是‘影首’现任执行官,当年给陆震的车动刹车的,就是他。”
苏悦的呼吸一滞。
她想起三个月前在慈善晚会上,那个墨镜男撞翻她的香槟,袖口露出的火焰纹身——和照片里陆震领口的徽章,一模一样。
陆寒的办公室里,冷白灯光下,照片被捏出了褶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