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在祠堂的霉味突然涌上喉头。
视频框突然翻转,对准账本上褪色的钢印——瑞士某银行的标志被血渍糊去半边。
苏母染着丹蔻的指甲戳着受益人栏:“看清楚,这是你七岁生日当天的五百万美金信托基金。”玻璃碎裂声从镜头外传来,老管家惊呼“那是老爷最爱的青花瓷瓶”。
陆寒突然伸手截过手机:“妈,把十二页后的抵押合同拍给我。”这个称呼让两个女人同时愣住。
苏悦转头看他映着屏幕蓝光的侧脸,想起三天前在医疗舱数据链里揪出的同款银行徽章。
晨雾未散时,陆氏顶楼的加密会议室已经飘满咖啡香。
苏母攥着牛皮纸袋进来时,高跟鞋在地毯上绊出踉跄的褶皱。
她扔在会议桌上的老式U盘还粘着祠堂香炉灰,陆寒的助理用镊子夹着它插进防弹电脑。
“这是当年经手人的临终录像。”苏母涂着遮瑕膏的眼皮在抽搐,“我花了三倍价钱封口,现在想来......”她突然抓住苏悦正在调投影仪的手,“你长得越来越像你小姨。”
全息影像腾起的瞬间,陆寒把苏悦冰凉的指尖裹进掌心。
尘封二十年的监控画面里,挺着孕肚的苏家二小姐正在销毁文件,火光突然舔上她旗袍下摆的铃兰刺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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