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祠堂的电子屏亮起骇客刚修复的监控录像。
当继父领口的微型摄像头拍到他们往危化品仓库偷运炸药时,族老们手中的茶盏碎了一地。
“等等!”苏悦突然按住暂停键。
画面边缘,苏浩西装内袋露出半截泛黄的照片——那是本该在二十年前火灾中烧毁的,母亲穿着实验室白大褂的影像。
“逆女!”继父突然暴起撞向供桌,却被陆寒的保镖用祠堂的幔帐捆成粽子。
苏悦踩着满地檀香灰走到他面前,婚戒精准勾出他藏在假牙里的记忆卡。
“去年三月二十一日,港城码头。”她将记忆卡插入投影仪,国际刑警通缉令与走私清单同时投映在祖宗牌位上,“你改装的渔船发动机编号,和萌萌拼图背面的钢印一模一样。”
族叔公的拐杖重重杵地:“即刻除名!”祠堂外的雨突然停了,苏悦转头望见陆寒正在擦拭她裙摆沾到的蜡油。
男人掌心躺着枚发卡,钻石卡扣里嵌着从通风管道取回的微型录音器。
深夜的苏氏大厦顶楼,苏悦对着电脑屏幕蹙眉。
陆寒端来的姜茶在桌面氤氲出热气,突然被闯入的首席秘书撞翻——牛皮纸袋的蜡封印着境外某医疗机构的标志。
“前台说今早收到的匿名快递。”秘书擦着冷汗后退。
苏悦用拆信刀挑开封口时,泛着霉味的文件袋里滑出张老照片:母亲怀孕七月的腹部特写,皮肤上赫然印着与她锁骨胎记相同的三叶草图案。
陆寒捡起飘落的检验单,2013年的基因测序报告被红笔圈出某个片段。
苏悦突然按住太阳穴,过目不忘的大脑疯狂回放继父被押走前的口型——他在说“试管婴儿”时,左眼不正常地抽搐了两次。
落地窗外忽然划过闪电,文件最底层的器官捐赠同意书露出半角。
苏悦的指尖悬在母亲签名上方的指纹识别区,暴雨冲刷着玻璃幕墙,将三叶草胎记映成无数流动的幽绿光斑。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