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成疑兵在用呢?
当然,这句话他没有说出口,说了也没用,和宁散人说不着,对方也不过是枚棋子。
“喝茶!”
他举起茶盏,笑了笑。
……
当天下午,薛玉良留在后院,没有外出。
就在后花园内和妻子女儿一起,这个信息很快就传了出去,整个仙台县有点本事的人也就都知道了。
说明这位县老爷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讲究的是双赢,多半不会搞出什么奇葩的事情。
毕竟,若是想要做什么大动作的话,不会这样儿女情长。
儿女情长好啊,顾忌也就很多,如果,有些事情真的谈不拢的话,倒是可以利用一二。
当然,以上是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的想法。
真正消息灵通的人就不会这样想,这些人都知道薛玉良和九公主有关,而九公主虽然不知所踪,却一定还在仙台县,所以,薛玉良应该不会侵占当地大族的权力。
只有鬣狗方才把腐烂的食物看得很重!
那些消息不灵通的家伙就和鬣狗差不多。
当然,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他们都不知道其实薛玉良已经出了县衙,以护卫薛鄂的样子。
当然,薛鄂并没有搞什么微服私巡这一套。
一个外地人,微服私巡?
话本小说才这样演义。
当然,薛鄂要是施展身法,改头换面,也能瞒过那些眼线,只是,这样做,岂不是摆明了有想法?
薛玉良当然不会这样做,他只是让薛鄂去了县衙附近的一座酒楼,上了最高层,点了一桌酒菜。
仙台县其实不大,非常立体,依山而建,县衙自然建立在最高处,上面没有什么建筑。
县衙附近的酒楼,自然也在高处。
薛鄂坐在这里,看似在喝酒,其实,天魔投影已经逸散开去,如此哪怕有人在港口说话,也瞒不过他的耳朵,当然,太多人,人声比较嘈杂,薛玉良透过薛鄂也只能通过关键词来窃听。
如此,整个仙台县的情况也就大差不差被他所知悉。
甚至,能够听到一些真正的秘密,如此,也就掌握了某些人的把柄。
可以不用,但是不能不知道!
当然,薛玉良并没有彻底控制仙台县,让所有人都俯首听命的想法,没有必要,他又不是一个利欲熏心,沉溺在权柄中的家伙,之所以收听这些消息,不过是想了解仙台县的过去。
这里,怎么会有佛性呢?
那个金身罗汉残存的意识怎么会藏在灵山之中呢?
那是他唯一残存的意识,还是只是一个碎片,是仍然残存的意识中极小的一部分。
讲真的,薛玉良内心充满困惑。
他想要找到答案。
冥冥中,他有一个直觉,那就是九公主的试炼或许和这尊金身罗汉有关!
……
当然,薛玉良不可能通过薛鄂这样搜集情报,一天之内就找到了真相。
那是万年以前的事情了。
万年前,这仙台群岛是这个样子吗?
通过这些人的闲聊不可能一下子就打听得到,只不过,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到了晚上,薛玉良接受了下属官员和当地豪强世家的宴请。
这么说吧,能够有资格今晚参加聚贤楼宴请的人,在仙台县必定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差一点的角色,根本就没有资格上桌,他们连聚贤楼的门都进不去。
主桌上,坐的都是最上层的家伙。
这是一个最豪华的包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