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都什么时候了,这家伙还想着薅羊毛呢,卫薄想归想,是不敢得罪这位双手沾满血的同伙,只能咬牙继续干活。
那老三刚才就发现谢砚的包里好东西不少,现在一股脑地扒出来。
可惜那些法器他瞧不上,里面还有些东西,他眼睛一瞟,发现谢砚的手指上戴着一枚玉扳指,二话不说给薅下来,反正要是个死人了,戴这玩意也浪费。
等把他认为值钱的薅完,那边厢坑也挖好了,两人就把谢砚往里面一扔,顺脚把被掏过的背包给踢下去:“就当给这小子陪葬了。”
卫薄每次见到谢砚,他都和这个背包形影不离,那就下去和他做伴吧。
月光下,两人挥汗如雨,火速将昏迷的谢砚掩埋,之后就带着薅来的玩意扬长而去。
在他们走后,还有一只鸟飞到新填埋的地方,扯着嗓子叫了一声。
只等他们消失,立马就有两人从一边冲了出来,两人疯了一样开始刨土!
谢砚仿佛陷入了沉睡,他不确定自己算不算是濒死状态,都说人死以前会有走马灯现象。
活在这世间的所有事情能在脑海里走一遍,他最深刻的全是和爷爷在一起的日子,潜心学习,从前叫苦不迭,临死前却满是怀念。
那些时光才是最单纯、最无忧的,上有爷爷顶着家里的古董店,父母替谢家挣着名声。
自己在他们还有小姨的庇护下活得真好啊!
呼,谢砚狠狠地吐出口气,不敢张嘴,迅速地进入龟息状态!
再晚一点,这条命就要不保了!
“快了,快了,我看到了!”陈疲的手快得都要迸出火星子,一边的人也是一样,已经顾不得自己的手指甲里都进了泥巴,两人一起用力,把谢砚刨了出来。
看着人事不省的谢砚,陈疲的手直抖,探了探他的鼻息,瞬间蹲坐在地上,完了,完了!
这鼻息都没了,他明明用最快的速度挖出来的,怎么会!
“没事,是龟息。”说话的人正是许若婷,她环顾四周道:“那帮人可能会杀回来,龟息之下可以持续不少时间,我们先回填,把人弄走我再想法子把他弄醒。”
“真没事?”陈疲完全半信半疑,对上许若婷坚定的眼神,他才咬牙道:“行,我信你!”
两人把谢砚扔到一边,迅速将现场回填,陈疲是凭着自己的专业把坑填得与之前几乎一模一样,这才满意,转头背上谢砚,许若婷收拾好他的背包,拿上,迅速从这里撤离。
许若婷是知道谢砚的,两人在香江的时候,除了参加许老爷子的寿宴时没有带上,其余时间人包不离,可见这包对他的重要性。
谢砚觉得自己是做了一场漫长的梦,醒来的时候还有些云里雾里。
毕竟一睁开眼看到的是许大夫的脸,这也太魔幻了。
“谢砚,你还好吗?”许若婷还以为是自己下手太狠,把这人扎坏了,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对劲?能说话吗?”
“我是在做梦吧?”谢砚哑着嗓子看着许若婷近在咫尺的睫毛,说道:“许大夫?”
“你小子借机调戏人呢,不是你让我把许大夫一起叫过来以防万一的,妈的,还真让你算准了,要不是许大夫,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说不能闹大,所以不能送医院。”
陈疲气急败坏的声音响起,谢砚才回神,对了,是这么回事。
“医院不能去,去了就露馅了,为了以防万一,最好地底下真埋个人,能想法子吗?”
陈疲瞪大了眼,真是地有多大产,全看人有多大胆,真敢提的。
“我试试吧。”陈疲摸着鼻子道:“尽力而为。”
那两人以为谢砚被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他借口休息的时间里安排了多少事情,这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