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楚欣然和姜远在那一唱一和的,王姨这才后知后觉,敢情他们是在变着法儿地调侃自己和儿子呢。
这王姨活了这么大岁数了,平日里那可是眼高于顶,走路都恨不得鼻孔朝天,自认为走过的桥比别人走过的路都多,什么大风大浪、大场面没见过。
她觉得自己今天能带着儿子屈尊降贵来老楚家相亲,那简直是给足了他们家天大的面子,就好比是仙女下凡来扶贫济困一般。
就凭自己家里在县里的实力,那可是跺跺脚,县城都得颤三颤。
在她心里,想给儿子找什么样的老婆找不到啊,那些年轻漂亮、温柔可人的姑娘,还不跟苍蝇见了蜜似的,争着往儿子身边凑,排着队都能绕县城好几圈。
可今儿个倒好,居然被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辈当成猴耍,在这儿调侃自己和儿子。
王姨只觉得一股热血“噌”地一下涌上脑门,那脸涨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红得都快能滴出血来,仿佛下一秒就能喷出火来。
她瞪大了眼睛,那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恶狠狠地盯着姜远和楚欣然,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把他们生吞活剥了,就差没扑上去撕咬一番。
“好哇你们,两个小崽子,居然敢调侃我王翠兰,老楚,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说着,她又将目光恶狠狠地转向姜远,像连珠炮似的说道,“还有你又是哪根葱,我李家和楚家相亲,你插什么嘴!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在这儿瞎搅和。;
这个没素质的老女人敢这么说自己的男人,楚欣然顿时柳眉倒竖,原本温柔的双眼此刻燃烧着怒火,一把紧紧挎住了姜远的胳膊。
像只护崽的母狮般毫不示弱地回怼道:“这是我男朋友,他怎么就不能说话了?您跑来我家,一开口就各种炫耀,还贬低我们家,难道只许您大放厥词,不许我们说句话?您觉得自己了不起,可在我们眼里,您这行为跟小丑没什么两样,跳梁小丑罢了。;
王姨被楚欣然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身子抖得就像筛糠一样,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那大金链子随着她的动作也跟着晃荡,发出一阵杂乱的声响,仿佛也在宣泄着主人的愤怒,那声音就像是在演奏一曲愤怒的“交响曲”。
她伸出一根手指,哆哆嗦嗦地指着楚欣然,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这丫头,简直无法无天了!居然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就凭你家这条件,能配上我儿子?我好心来给你机会,你不感恩戴德也就罢了,还敢顶嘴!你以为你是谁啊,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楚欣然冷笑一声,挺直了腰板,毫不退缩地迎上王姨的目光,眼神坚定得如同钢铁一般。
说道:“我不管您是谁,也不稀罕您所谓的机会,请回吧,我们不欢迎。您以为您有点钱有点势就了不起啊,在我们这儿,您这一套行不通。;
楚欣然在飞机上为了自己的事情,都不敢和乘客大声说话,平日里性格温和得像只小绵羊。
现在为了自己居然能够这么猛,硬刚这个老泼妇。
姜远心中满是感动与自豪,他偷偷看了一眼楚欣然,心想如果不是在楚家,周围还有这么多人,他肯定会好好奖励她一下,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再狠狠地亲上一口,好好表达自己对她的欣赏与爱意。
此时,王姨气得快要爆炸了,她像个失控的泼妇,跳着脚大喊:“楚雄州,你给我在那装什么死,是你求着我和我儿子来你们家相亲的,现在就站那看着你闺女和这小子这么欺负我们娘俩?你是不是想尝尝我在县里的厉害,信不信我让你家明天就鸡飞狗跳,不得安宁!;
自己是着急给自己女儿找个男朋友这不假,可也不想找个这样的,让她嫁过去受气啊!
这从一进屋,这个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