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也是嫁入司空家两年之久,在你看来,就只是一个外人?”
也真是够了,小白到底是怎么过的?
司空长樱脸色一变——她忘了傅贺原也是对安白情根深种的。但是想奇这个,她更生气:“傅贺原,安白对你来说,更是外人!你家里都已经认我了,以后我们才是一家人的,你要和我置气吗?”
“我家里?”傅贺原把话明说:“我是个私生子,从小在外,除了回来过两趟,说是联络感情?其他时候,我都在养母那边,你见过傅家的人,可不是我的家里人,安白对于我来说,那才是家人。”
懂不懂?还乱说一气,他都不屑和她解释。
要不是司空长庭在,他连着话都省了。
“你和安白是家人?”
司空长庭都不知道!
他可是去见过安明馨的,却半点没听闻,此时也是一脸震惊!
惊诧程度不亚于司空长樱!
“现在的问题,是找到小白,我不想一件事重复两遍,到时候小白回来,我再说。”傅贺原拉着进度条:“这辆车最后去了哪儿?”
司空长樱被这巨大的消息给冲击的愣怔了,反应过来就冲了过来:“我不信!你又骗我!”
“啪!”的一下把小笔电给碰掉在地,直接摔碎了屏幕。
……
无论这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都阻碍了他们找寻安白的踪迹,司空长庭都怒了:“小樱!回去!”
呵斥家里的狗一样,直接让她上楼,她不动,就让佣人拖。
“哥,你就为了一个摔掉的笔记本就吼我,你还是我哥吗?你明知道我喜欢傅贺原,为什么不管管安白?你还和我说,你爱她,你爱她的水性杨花吗?她在外面给你戴lv帽子你都不知道!”
司空长樱口不择言。
傅贺原眼神一冷——
“啪!”
清脆的巴掌,却是司空长庭的手:“你再说安白一句,就不止一巴掌了。”
司空长樱惊呆了,脸疼,心更疼。
“哥哥?你打我?你宠了我二十年,你现在竟然因为另外一个女人打我?”她哇的哭了出来,像幼稚的孩童:“你说过你最爱我的,你说要护我一生,不让任何人欺负我的……”
她捂住脸,哭的像个孩子。
司空长庭心里也不忍,但安白更危险,司南都伤了那么重,安白也是昏迷状态被抓走的,时间不等人,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四小时了!
傅贺原十分不耐烦:“能不能管管?这像二十的人?两岁了吧?轻重缓急都不知道?这可是人命关天!除非,她就是始作俑者,想让小白出事。”
不是没这个可能。
司空长庭脸色一沉:“不许哭!说,安白在哪儿!”
“我说的是真的啊。”
安奇洛有些急了,他汉语的表达能力真的不算好,被安白这么一绕,更是语塞的厉害。
“你的助词真多。”
安白想说“你戏真多”,怕他听不懂,就说了写实的——啊,了,这一类的词,都是语气助词,他一个大男人,给自己加这么多戏,也真是够了。
“啊?”
安奇洛被她这忽然转移话题给说的不知所谓。
猛然醒悟,自己竟然被她给带偏了?
但看安白的表情,完全是一脸不自知的样子,仿佛真的只是在说他说话的习惯。
本来安白也就只是说他说话的习惯而已,大概是见多了硬气霸道的人,真是一点都不习惯这嗯啊的。
但安奇洛并不这么认为:“安白,你的精神状态,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