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化脓,入夜之后一直在持续低咳。
但愿只是风寒。
看守我们的人在晚上八点左右终于送来了晚餐,Alou缩在墙角不肯说话,也拒绝被触碰。
直到我哼起?Linnet留下的挪威摇篮曲,她才像幼兽般爬进我的怀里。
我哄了很久才让她渐渐放松,可她睡着时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这座避难所应该是旧导弹井改造而成,纵向极深。
空气循环系统噪音巨大,混杂着消毒水和汗臭味,隐约还能闻到腐肉味,或许是我的心理作用?
Alou躺在我的大腿上终于熟睡了,而我也终于可以在摆脱逃亡生涯的第一天,静下心来好好写点什么记录这一切。
从南极带出来的东西只剩下这台旧电脑,这位老伙计还算争气,没有在经历一路波折后直接罢工,只是边角磕破了一块,看样子很难再修补。
快到十点时,天花板的喇叭里开始循环播放睡前广播——《秩序法典》。
配给制、宵禁、无条件服从、对感染体征零容忍……
“生存高于一切!”Sforza的座右铭响彻避难所上下每一层。
下午进来时我就看到,这句话被刻在所有通道入口处。
走廊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我轻轻挪开Alou,透过门上唯一的气窗往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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