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林小满眼眶泛红,把两人让进屋里。
村长接着说道:“小满,现在队里有个事儿。
咱们村打算办个社队副业,想让你出出主意,你在外面见多识广。”
林小满心里一动,这或许就是完成剧情任务的契机。
她定了定神,说道:“村长,我觉得咱们可以结合村里的实际情况,村集体的名义成立社队企业,展一些特色产业,比如手工编织啥的。”
村长眼睛一亮,“行啊小满,这主意不错,咱们可以好好合计合计。”
接下来,三人围绕着村里的展热烈地讨论起来。
夜里,林小满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窗外的蛙鸣此起彼伏。
她摸出枕头下的笔记本,借着月光翻看在京城记下的见闻:某工厂的流水线管理方法、某社区的便民服务模式、某学校的素质教育案例……字迹在纸上洇开小小的墨团,像她此刻翻腾的心绪。
第二天一早,林小满刚推开院门,就见村长蹲在门槛上抽旱烟。
烟袋锅里的火星明明灭灭,映着他黝黑的脸膛。
“小满,叔等你半天了。”
村长磕了磕烟袋,“村部那几间瓦房漏雨好些日子了,会计说要修得花两百块,可村里账上就剩一百八十多。
你在京城见多识广,给想想辙?”
林小满望着村部的方向,那几间土坯房的屋顶确实塌陷了一块,去年暴雨时,账本都被淋湿了大半。
她忽然想起京城某社区的“共建基金”
模式,便蹲下身跟村长细说:“叔,咱们可以动村民捐点物料,有力的出力,有瓦的捐瓦。
再跟镇上的砖瓦厂商量,先欠着料钱,等秋收卖了粮食就还。
您看这样成不?”
村长眼睛一亮,烟袋锅在鞋底上敲得邦邦响:“这法子中!
我咋就没想到呢?小满你这脑子,真是装了新东西了。”
他站起身要走,又回头道,“对了,县妇联的张主任托我问你,下礼拜能不能去给全县的妇女做个报告,讲讲你在京城的经历。”
林小满心里咯噔一下。
在京城面对那么多领导时没怯场,可一想到要站在乡亲们面前,反倒有些怵。
但转念一想,这不正是把京城的“阳光”
带回来的机会?她用力点头:“叔,我去。”
去县城做报告的前一天,王晓月踩着自行车来了。
车后座绑着个鼓鼓囊囊的布包,车把上挂着两串红灿灿的糖葫芦。
“给孩子们带的。”
她擦着汗笑,“我昨天去镇中学试讲了新的教学方法,就是在京城学的分组讨论式,学生们听得眼睛都直了。”
林小满接过糖葫芦递给跑过来的阿泽和宛宛,拉着王晓月进了屋:“我正愁报告不知道该讲啥呢。
光说领奖台上的风光,乡亲们听着远;光说大道理,又怕大家听不进去。”
王晓月往搪瓷缸里倒着凉开水:“你就讲咱刚到京城时,俩人在地铁里差点坐反了方向;讲你第一次吃烤鸭,把鸭架当成了主菜;讲咱们在人民大会堂门口,对着石狮子偷偷比谁站得直……”
她的话让林小满笑出了声。
那些细碎的瞬间,此刻在记忆里闪着光。
“对呀,就讲这些。”
林小满拍着大腿,“再讲讲人家城里的妇女,怎么又上班又读书,怎么把日子过得像模像样。
咱不跟人家比条件,比心气儿。”
报告那天,县礼堂里挤满了人。
前排坐着戴蓝布帽的老太太,后排站着抱着孩子的年轻媳妇,连窗户台上都扒着几个半大的小子。
林小满攥着言稿的手心里全是汗,可当她看见台下王晓月比出的加油手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