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读的就是这个专业,但遗憾地得知,大伯虽是宁江大学毕业,但读的是师范方向的汉语言文学,也就是正经的中文系。
这么看来,程灵均年轻在学校的时候,应该多多少少也蹭了点儿戏文的课程。
那,他的遗憾,又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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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分,不错,很争气。”
晚自习,程灵均难得表扬了一次周鹤鸣。
“但定向考试没有那么简单,和你竞争的,都是分数比你高出不少的学生,而且他们大多是文科生,平日里积累更加丰富,文艺常识这一块,你能拿到基础分就足够,这科目,大家差距不会超过十分,剩下,靠影片分析和命题写作来追。”
可他立刻又叮嘱道。
和丁恺那种,与学生们混在一起,成为朋友,乐呵乐呵教书育人的不同,程灵均更像老派的师长,严肃,认真,一丝不苟,很少夸人,异常严厉,让学生们敬而远之。
“车票已经帮你买好了,收到短信了吧?”
“嗯,程老师,我把钱转给你。”
周鹤鸣说着就要拿手机给大伯,给程老师转车票钱。
“不用,这个学校能报销,另一个学生的我也是一起买的。”
程灵均挥了挥手。
“考试周六周日两天,但周六早上就开始,所以我们周五晚上出发,周日晚上回来,在宁江住两天,我带队,负责你们两个的考试,住的地方我也已经预定好了,不用担心。”
“谢谢程老师。”
“至于霜降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