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国,不像菲律宾的部落。他们选择与我们贸易,而非被我们征服。这就是区别。”他顿了顿,补充道,“而且,你看,他们这里也有日本人区、华人区、甚至我们葡萄牙人的小定居点。只要遵守他们的法律,纳税,似乎都能相安无事。”
这次意外的停靠,给了这些刚从死神手中逃脱的葡萄牙航海者一个全新的视角。世界并非只有欧洲殖民者和被殖民者两种模式,也并非只有天主教与异教的尖锐对立。在远东,还存在着像暹罗这样拥有强大本土文明、善于利用外来贸易而非被其主导的国家。
大城的金色塔尖、宁静的佛教氛围、繁忙而有序的贸易景象,如同一剂舒缓的药膏,暂时抚平了风暴带来的创伤和恐惧。他们在这里不仅修复着船只,也在修复着身心,并重新思考着葡萄牙在这片复杂多元的世界中的位置。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遥远的澳门正望眼欲穿地等待着他们的消息和运回的补给。暹罗的宁静只是暂时的避风港,他们的使命尚未完成,海洋的召唤和未知的挑战,仍在前方等待着这艘伤痕累累的船和它的船员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