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被茶水一烫,竟有些喘不过气……春桃,我的药……”
春桃会意,立刻从包袱里掏出个青瓷瓶,递到她面前,声音带着哭腔:“小姐,您快吃颗药!都怪我,没拦住二小姐,让您受了委屈!”
萧澈立刻上前扶住沈清歌,语气里满是担忧,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早就看穿了沈清歌的小把戏,从她掏假血帕子的瞬间,那点胭脂混着清水的淡红,哪是什么咳血。可他偏要配合,想看看这丫头还能耍出什么花样。
“怎么咳得这么厉害?春桃,扶你家小姐去偏厅歇会儿,我让人去请太医。”他转头看向李嬷嬷,眼神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嬷嬷带二小姐换衣服也好,只是府中路径复杂,让林七派个侍卫跟着,免得你们迷路。” 这话看似贴心,实则是让侍卫监视她们的举动。
李嬷嬷脸色惨白,却不敢拒绝,只能强笑道:“多谢殿下费心。”她拉着还在抽泣的沈清瑶,几乎是逃也似的往门外走,心里又气又急——今日不仅没占到便宜,还被沈清歌戏耍了一番,回去定要在王氏面前告状,让王氏好好收拾沈清歌! 沈清瑶被李嬷嬷拉着走,心里却满是不甘,回头看向客厅的方向,眼神里满是怨毒——沈清歌,你给我等着,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沈清歌才松了口气,悄悄擦去眼角的“泪水”。
萧澈看着沈清歌,嘴角勾起一抹浅笑,语气里带着调侃:“方才你戏耍沈清瑶和李嬷嬷的模样,倒是比平日里灵动许多。故意用旧衣引沈清瑶动手,又用假血博同情,最后还借咳嗽把她们支走,这一个又一个手段,倒是用得炉火纯青。我倒不知道,沈小姐还有这般‘演技’。”
沈清歌的脸颊瞬间发烫,有些窘迫地低下头,声音细若蚊蚋:“殿下取笑我了。我只是不想让她们坏了我们的事。”
“我知道。”萧澈的声音放得更柔,眼神里满是温柔。
之后,沈清歌从袖中取出个油纸包,里面是丙三舱的舆图和李尚书私通北疆的账册副本。她将油纸包递给萧澈,声音里满是郑重:“殿下,这是昨日在码头查到的证据。李尚书的丙三舱藏着五千斤私盐,账册上还记着他与赵德海的交易明细,甚至提到他们要在三日后,用‘清晏号’将私盐运往北疆,换战马百匹。”
萧澈接过油纸包,展开舆图时,眼底闪过一丝锐光。他仔细看着账册上的记录,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低沉而严肃:“果然如此。我派去通州西港的暗卫回报,赵德海近日频繁接触北疆商人,还在废弃盐仓囤积了大量炸药,看来是想在运盐时,用炸药炸毁码头,嫁祸给流民,掩盖私盐交易的真相。”
沈清歌的心猛地一沉,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裙摆——若是让他们得逞,不仅私盐会流入北疆,助纣为虐,还会有无数无辜百姓葬身火海。“三日后就是十五,‘清晏号’定会按时出发,若是让他们把私盐运走,再炸毁码头,后果不堪设想。”
“别慌。我已让人通知漕运帮,让周帮主派快船在西港芦苇荡埋伏,只要‘清晏号’出港,就立刻拦截。另外,我会进宫面圣,将李尚书和赵德海的罪证呈上去,请求陛下派禁军封锁通州码头,绝不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沈清歌看着萧澈坚定的眼神,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忽然想起方才在客厅,他配合自己演戏时的模样,忍不住抬头看向他,眼底带着几分好奇:“殿下早就看穿我的小把戏了?”
萧澈轻笑一声,伸手拂去她鬓边的碎发,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你刚拿出假血帕子时,我就看出来了。那点胭脂混着清水的淡红,哪是什么咳血。不过,你倒是比我想象中更聪明,懂得借势而为,把沈清瑶和李嬷嬷耍得团团转。只是下次再用这种小伎俩,可得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