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聊了这几年的近况,也聊了些以前的事。
聊着聊着,他突然一声‘卧槽’,语气有些惊慌。
我吓了一跳,忙问他怎么了。
“卧槽!卧槽!”
他没说话,接连又是两声惊呼,然后我听到他好像在小跑。
“闫成?”
我有些紧张了起来:“你那边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他直喘粗气:“卧槽,我刚刚在路口看到一个红衣女人在跳舞,我跑过去一看,她突然不见了。”
我顿时皱起眉头:“大晚上别什么都跑去看,赶紧回家去吧。”
电话里,他说他喝了酒今天没开车,要到前面去等车。
又聊了一会儿,我们挂了电话,约明天晚上一起吃顿饭。
……
第二天一大早。
我还在睡梦中,我爸突然敲响我房门进来,让我起床。
我心想我这一趟回来,就是短暂待两天,难道还要跟以前一样叫我早起去公司上班?
“快起来吧,闫成死了。”
“哦……”
我迷迷糊糊地从床上爬起来,愣了半秒,瞬间清醒过来。
“什……什么?”
“他死了。”
我爸叹了口气:“昨天晚上他打车回家,快到家的时候在他们家别墅门口摔了一跤,早上他老婆发现他的时候,人都已经凉了,现在正拉到殡仪馆那边去。”
我僵在床上,半天才下床,下床差点没站稳。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我还和这家伙通话,通了那么久,叙旧叙了半天,而且还约了今天晚上一起吃饭。
他当时说他要打车回家……
这个消息我简直不敢相信,我以为那个雷师傅没给我弄好,我又出现了幻觉。
出门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是恍惚的状态。
我爸开着车,我师父坐在副驾驶上,听说闫成去世,他也有些震惊。
“不是,上个月的时候,我们还跟这一家人吃过饭。”
“这小伙子身体看着也很健壮,怎么摔一跤就死了?”
我爸叹了口气:“可能这就是命吧,有人跳楼都摔不死,有人随便摔一下就死了,闫成这小伙,也是可惜了。”
车上我听我爸说,闫成的老婆昨晚见闫成一直没回去,就打电话,结果电话没人接,其实那时候闫成已经倒在了家门口,因为是别墅,他手机铃声响了半天他老婆也没听到。
他老婆就给公公婆婆打电话,说闫成大半夜不着家。
这闫叔也不知道说什么,毕竟儿子都有儿子了,他哪还管得了这么多,就安慰说明天打电话批评一下。
谁知道,第二天迎来的是这种结果。
到了殡仪馆。
我远远就听到闫叔两口子的哭声,还有闫成老婆的哭声。
闫成是家中的独子,中年失独,白发人送黑发人,这是外人永远理解不了的痛苦。
我们走到跟前的时候,闫叔已经哭得都站不稳了,人都有点恍惚,一直喊着闫成的小名。
作为朋友,我爸也上前安慰,但这种情况,其实什么安慰的话都不顶用。
我愣在原地,还是不敢相信闫成就这么死了,我想起昨晚上通电话的时候,他跟我说他看到一个红衣女在跳舞。
难道这红衣女是鬼么?
我直接来到入殓厅,找到闫成的遗体。
入殓师已经给他缝合好了伤口,他的伤口在后脑勺,一个很大的伤口。
很显然,他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