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弟弟哪劝得了哥哥。
老三知道劝不动我,也就不劝了。
……
第二天上午。
我睡到自然醒,起床之后老三已经去了公司,我爸跟我师父也去忙自己的。
今天我就得回兰江市,但临走前我去了一趟殡仪馆,打听了一下闫成的骨灰在哪。
根据我们当地的习俗,人火化之后要过完头七再下葬,这几天要么家属把骨灰领回去,要么就寄放在殡仪馆。
当然,大多数人都是选择寄放在殡仪馆,毕竟亲人刚死,看到骨灰心情也难过。
我打听到闫成的骨灰后,带着一瓶酒来看他。
他刚死没相片,只是一坛骨灰摆在那儿。
我给他倒满酒,回忆了一下我们的青春岁月,又回忆了一下我个人的青春岁月。
人最好的年华,永远是十八岁那年,那也是最没有烦恼的年纪。那时的我还在学校,跟闫成琢磨今天下午是打篮球,还是打游戏,周末是打游戏,还是打篮球。
三十岁真是一个坎儿,把我最好的朋友都带走了。
“你说,要是我们能永远停留在十八岁那一年,该多好。”
我望着他的骨灰,眼眶泛红:“我走了,你家里的事我也帮衬不上,你知道我爸要做的事,我向来都阻止不了。”
“以后,我可能也不会再来看你,我接受不了你死了,就当你还活着吧。”
从殡仪馆出来,我开着车离开林城。
回到兰江市,正好是下午五点。
到家之后,颜希正在做晚饭。
我不在的这几天,她把我老姐照顾得很好,虽然我老姐受伤很重,但在她的照料下,比预期恢复得还快。
为了营养能跟得上,她还亲自下厨,可以说是非常地体贴。
到家的时候,我老姐正卧床休息,我来到她卧室,跟她讲了这几天回林城发生的事情。
她听完后也很惊讶:“这闫老头,也是真敢啊,自己几斤几两没点逼数,活阎王都敢惹,这下好了,资产要变负数了。”
接着我老姐跟我说了一件事,她这两天跟何秘书联系过。
因为之前杀死其中一个方觉明的时候,当时现场还有个身份特殊的年轻人,装成保镖站在那儿,我们猜测可能是公会里面某个老总的儿子,当时被我老姐顺手给砍了。
后来何秘书来领走方觉明尸身的时候,也把这个年轻人的尸身领了回去,因为要调查这个年轻人的身份。
他们如果要查,很容易就能把这个年轻人的身份查出来,但偏偏没查出来。
据说当天在采集这个年轻人的DNA和面容的时候,负责采集的警员失踪了,包括负责看守这个年轻人尸体的警员也失踪了,至于这个年轻人的尸体,自然也是不翼而飞。
两天之后,那几个失踪的警员被人找到,人没有大碍,只是被人打昏后注射了药物,导致一直处于昏迷。
“我靠!”
听到我老姐说完,我气得当场咒骂起来:“我们拼死拼活,九死一生,他们他妈的却出了内奸,把这么重要的人物尸体给弄丢了!”
我老姐叹道:“肯定是为了防止那个年轻人的身份被查出来,他的身份一查出来,他父亲是谁自然也一目了然,其中一家公司肯定就此曝光。”
我平复了一下说道:“还活着的那个方觉明,不太可能把手伸这么长,因为他现在已经是所有通缉令里面必抓的人。”
“真正敢把手伸这么长,能在那里面安插内奸的,应该是那三家公司,或者就是那个年轻人的父亲,也就是其中一家公司的老总,他害怕自己儿子的身份被查出来,那一切都完了,所以只能冒险策划这次行动,把儿子的尸体弄走,而且还必须尽快销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