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了,没人出来看一下。
也许就像我爸说的,这就是闫成的命吧。
时隔六年,我俩再次见面,竟没想会是这种情形。
说好的今晚一起吃饭,他人走得这么匆忙。
我抓着闫成的手,想起以前的那些时光,眼眶也是情不自禁地泛红。
“闫成啊闫成,你儿子还这么小,自己又这么年轻,怎么就不小心一点。”
“这顿饭没吃得成,你我兄弟一场,缘分也就这么尽了,咱俩下辈子再吃这顿饭。”
说完,我趁着工作人员不在,也是出于我的职业习惯,我掰开闫成的眼皮看了一下。
这一看,我发现了问题。
他的瞳孔有点不对劲。
我连忙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我们昨晚的通话。
通话是从晚上十点五十开始,到十一点二十结束。
接着我找到工作人员,说我是闫成的家属,然后询问闫成的遗物在哪。
工作人员把我带到遗物的置放处,说遗物只有一个公文包,还有就是闫成的衣物,因为要给遗体净身,所以衣物得脱下来。
我找到闫成的遗物,翻了一遍他的公文包,里面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可是当我去翻他的西装裤子时,我从里面翻出来一个东西。
我握着那个东西,只感觉晴天霹雳。
这是一个草人,是昨晚天黑的时候,我扔在天桥上的那个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