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的消毒水味萦绕了整整一周,陈默(分身)躺在VIP病房的病床上,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光滑的床单,棉质的触感与他骨子里的躁动格格不入,眼底藏着与“病人”身份截然不同的焦灼。这一周里,他刻意维持着陈默惯有的沉静,听着医生叮嘱的“注意事项”,甚至配合着做了几次无关紧要的复查——这一切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
直到护士最后一次换药时笑着说“先生恢复得很好,明天就能出院了”,他嘴角才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夜幕降临,他躺在床上,脑海里一遍遍回放着这几天从窗外瞥见的都市片段,那些穿梭的车流、闪烁的霓虹,早已在他心底点燃了欲望的火种,只待回到庄园,便要开始悄然蔓延。
次日清晨,黑色轿车平稳地驶出医院停车场,朝着城市主干道而去。窗外的繁华景象如同走马灯般掠过,看得陈默(分身)眼底泛起灼热的光。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玻璃幕墙反射着刺眼的阳光,车流如织,鸣笛声、商铺的叫卖声、行人的笑语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喧嚣而鲜活的都市乐章。这是与荒芜沙漠、古老王宫截然不同的世界——霓虹闪烁的广告牌、橱窗里陈列的奢侈品、街边穿着时尚的男男女女,每一样都像磁石般吸引着他,唤醒他骨子里被压抑的、扭曲的欲望。
他贪婪地盯着窗外,看着那些穿着短裙、身姿婀娜的女性,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心底的情欲如野草般疯长,几乎要冲破理智的束缚;看到银行大厦上醒目的标志,对金钱的渴望瞬间翻涌,他恨不得立刻将所有财富都攥在手中;瞥见路口执勤的警察,对权力的向往又冒了出来,他想掌控一切,让所有人都对他俯首帖耳。这些欲望交织在一起,在他脑海里疯狂叫嚣,让他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但他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现在是“陈默”,绝不能暴露分毫。深吸一口气,指尖死死攥着真皮座椅,指甲几乎要嵌进去,指节泛白,脸上重新换上一层与陈默平日里别无二致的温和淡漠,只是眼底深处的贪婪与躁动,如同暗涌的潮水,怎么也掩饰不住。
轿车缓缓驶入庄园,铁艺大门自动打开,映入眼帘的是修剪整齐的草坪、喷泉水池,还有掩映在绿树中的独栋别墅,奢华而静谧。车刚停稳,陈默(分身)推开车门走下来,刻意放缓脚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疲惫笑容,努力模仿着陈默大病初愈归来时的模样。
刚走到别墅门口,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仆就端着茶水迎了上来。女仆约莫二十出头,身材婀娜,裙摆勾勒出纤细的腰肢,脸上带着恭敬的笑意:“先生,您可算回来了,在医院休养了这么久,一路辛苦,快喝杯茶解解渴。”
她的声音轻柔,身姿窈窕,陈默(分身)的目光下意识地在她身上扫过,心底的情欲瞬间被点燃,一股燥热直冲大脑,差点让他失控。他多想一把将眼前的女人拥入怀中,宣泄内心的渴望,但理智死死拽住了他——陈默对仆人向来温和有礼,从不会有这般轻薄之举,一旦失态,立刻就会露馅。
喉结滚动的瞬间,他刻意垂眸避开她的视线,杯沿的水汽模糊了他眼底的灼热。猛地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疼痛感让他稍稍清醒。他接过茶杯,刻意用陈默惯有的温和语气说道:“谢谢。”声音平稳,听不出丝毫异样,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了压制这股冲动,他耗费了多大的力气。
女仆被他温和的态度安抚,脸上的笑意更浓:“先生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您刚从医院回来,要不要先上楼休息一会儿?我去给您准备清淡些的晚餐。”
“好。”陈默(分身)微微颔首,侧身让女仆过去,目光却在她转身的瞬间,不受控制地多停留了几秒,眼底的贪婪一闪而逝,随即又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走进别墅,两只猫就朝着他跑了过来——小黑和小花。它们亲昵地蹭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