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盾’——他们说不定已经在老码头附近偷偷用浊气控制了流浪汉,到时候让失魂者冲在前面,我们的阳符和阴斧不敢直接劈,怕伤了普通人,这会给拆引和守枢纽增加难度。”
苏芮弯腰捡起手札,刚要合上,指尖突然停在最后一页的空白处——那里有行极小的铅笔字,是爷爷晚年写的,字迹有些潦草,却能看清:阴槐母树畏“镇魂香+阳血”,红点不除,煞气不绝。
“红点就是阴槐母树!”苏芮举着手札,眼睛亮了,“之前印底图的红点,木青山给的母树碎片,还有这句——只要用镇魂香混着我的阳血,就能克制母树!拆完浊气引,必须找到母树,不然就算炸不了枢纽,母树一直在主脉深处散煞气,迟早还是会出事!”
林风点点头,把瑞王印的锦盒(昨天从阴司取回暂存)塞进背包:“取印的时候,顺便让阴司多准备点镇魂香和阳血符——元宵晚上,不止要拆引、守枢纽,还要找机会毁了母树,一次性解决所有问题。”
阳光渐渐升高,照在主脉图的老码头位置,那里被红笔圈了个醒目的圈。客厅里,玄清和阴兵在清点护脉符,赵武在标注暗通的陷阱点位,苏芮在整理手札里的制符方法——所有人都在快速准备,没人说话,却透着一股紧绷的默契。
全国同步的危机,沉冤得雪的信念,还有正月十五越来越近的倒计时,像三根绳子,紧紧攥在每个人手里。这场仗,不仅要守住南城的阴河,要彻底打垮叛党,更要对得起陈玄十年的等待,对得起所有被叛党牵连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