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勾”字几乎一模一样,连勾尖的弧度、勾尾的小缺口都分毫不差。
“难怪张浩会听风水先生的话去挖桥底,说不定他早就被贴了‘蚀魂勾’,只是自己没察觉。”林风放下豆浆,心里豁然开朗,“还有桥底的青砖,上面刻着这个符号,就是用来聚浊气的‘器物’,叛党故意把砖埋在那,等张浩去挖——一切都是设计好的!”
苏芮点点头,刚想说话,就见林风突然起身,快步走到玄关,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个小塑料袋——里面装着一小块黑褐色的木头碎片,边缘还带着点泥土。“差点忘了这个!”林风把塑料袋放在茶几上,打开袋子,将木碎取出来,放在陈玄旧令牌旁边,“这是我腊月廿六在望川桥底捡到的,当时觉得它阴气重,就随手装起来了,现在看……”
话还没说完,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木碎刚碰到宣纸,就微微发烫,表面渗出一缕极淡的黑气;而旁边的陈玄旧令牌也跟着亮起金光,金光裹住那缕黑气,像是在“识别”什么。几秒钟后,木碎的黑气渐渐淡去,令牌的金光也弱了些,两者之间像是形成了某种呼应。
“这是……阴槐木!”苏芮盯着木碎,突然开口,“我爷爷的手札里写过,‘叛党喜用阴槐木藏浊气,此木生于阴河岸边,吸足阴气,将浊气封于木中,不易被察觉’!你看这木碎的纹理,还有它和令牌的呼应,肯定是叛党用来藏浊气的!”
林风拿起木碎,指尖能清晰感觉到残留的阴气——这就是浊气的载体!桥底的煞气、张浩体内的引魂咒,说不定都和这阴槐木有关。他赶紧在笔记本上添了一行:“阴槐木碎(望川桥底捡,藏浊气,与叛党有关)——需找老周检测,确认浊气是否与张浩相关物品同源。”
苏芮看着他认真记录的样子,忍不住笑了:“现在线索清晰多了吧?其实不用这么急,离除夕还有两天,明天我们去找老周检测木碎,再等张海峰的警方消息,说不定就能有新进展。对了,除夕那天,不如一起吃顿火锅?老周和张海峰都忙了一年,也该歇口气,年后再全力查案。”
林风抬起头,看着苏芮带笑的眼睛,心里的紧迫感消散了些。确实,这段时间一直绷着弦,连轴转查案,也该给身边的人、给自留点喘息的时间。他点点头:“好,除夕我来准备火锅底料,你们带点食材就行。”
两人又对着线索和手札梳理了一会儿,把后续要做的事列了个清单:1. 腊月廿九找老周检测阴槐木碎+张浩别墅的风水摆件;2. 联系张海峰,确认警方对张浩手下的审讯进展;3. 整理手札中与叛党相关的其他记载,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信息。
下午四点,苏芮要回家准备年货,临走前把爷爷的手札留给了林风:“你慢慢看,里面还有些对付浊气的法子,说不定能用上。对了,我刚才翻手札时,发现‘叛党’章节的最后一页被撕了,只留下‘陈玄曾查叛党……’几个字,你留意下,看看能不能从其他地方找到线索。”
林风接过手札,心里一动——陈玄竟然也查过叛党?这和赵判官说的“十年前陈玄负责望川桥护魂任务”是不是有关联?他送苏芮到门口,看着她撑着伞走进雪中,转身回到客厅,目光落在陈玄旧令牌上——令牌不知何时又开始轻轻颤动,对着窗外的方向微微发亮。
林风走到窗边,顺着令牌的方向看去——窗外是南城的老城区,远处的钟楼顶端,正泛着一缕极淡的红光,转瞬即逝,快得像错觉。他握紧令牌,心里隐隐觉得:这春节前的平静,恐怕不会持续太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