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心跳声,忽然觉得,过去那些伤痛好像真的可以被抚平。
这个曾经把他伤得最深的人,如今正用他最笨拙也最真诚的方式,把他宠成了世界上最宝贝的存在。
“对了,”江逾朝忽然想起什么,“我那篇论文好像被《自然》子刊接收了。”
傅承洲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惊喜:“真的?我就知道你可以!”
他抱起江逾朝转了个圈,笑得像个孩子,“我们家逾朝就是厉害!”
江逾朝被他晃得头晕:“放我下来!傅教授,注意形象!”
“在你面前不需要形象。”傅承洲把他放下来,却不肯松手,“走,带你去庆祝!想吃什么都行!”
看着他兴奋的样子,江逾朝忍不住摇头失笑。
也许,和这座冰山共度余生,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现在,他能清楚地感受到,这座冰山已经彻底融化,只对他一人流淌出滚烫的真心。
而他,也终于可以卸下所有防备,安心地靠在他怀里,迎接属于他们的,充满公式与爱的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