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寒气扑面而来,却没让他后退半步。
腕间的残魂轻轻晃了晃,像是在跟着他走,淡蓝的微光在黑暗里,成了唯一的光亮。
谢砚辞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回头看了一眼丹房的方向。
那里有他和江逾朝最温暖的回忆,有他曾经不屑却如今无比珍视的日常。
他攥紧手心,指尖的血还在流,腕间的残魂还在亮,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等我,逾朝。这次换我来护你,用一辈子,不,用永生永世,都可以。”
说完,他转身走进禁地的黑暗里,背影消失在寒气中,只有腕间那缕残魂的微光,还在黑暗里轻轻闪着,像一盏等着归人的灯。
而他不知道的是,禁术的代价远比他想的更重,骨血养魂的痛苦,也才刚刚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