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一身水蓝罗裳裙的清水长老就是少部分人之一，作为她邻座的好朋友，悄悄拉了下她的衣袖。
“没什么。”溟摇了摇头。
“骗人！你每次说谎都这副表情！”作为北辰烈的出师大弟子，清水与溟的友谊甚至可以追溯到久远的过去。
这点心理上的变化压根瞒不过她。
“此地不适合说话，莫要追问了。”溟胸口微微起伏，递给她一个凌厉的眼神。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耳边响起轻飘飘的传音，清水当即意识到了什么，旋即也改用传音秘法。
溟并未多言，继续当个安静的听众。
她确实知道很多有用的信息，甚至先前那位女子的真实身份。
日月流明，末代武道巨擘之一，统御万重疆域，以九大邪神炼制九尊帝鼎镇压邪祟万载证道帝尊，后随三大武祖杀入域外魔界，为魔武之战画下句号。
这是她曾经万法天殿中找到的古老典籍所记载。
当时她就是从这本古籍上查阅到了镇渊者的相关资料。
而流明帝尊，就是除镇渊者之外的，众多武道巨擘之一。
那标志性的诗号，让她记忆尤深。
与镇渊者不同，古籍不曾记载这些末代大武杀入域外魔界后是否归来，大概率埋骨他乡。
但现如今看来，事情显然没那么简单。
不过目前可以确定，至少这位流明帝尊并不对她们抱有恶意。
相反……
回想流明帝尊眸光扫过自己时那看小孩的眼神，溟不禁皱了皱眉头。
按理说她不该对一位堪比老爹的极古前辈不敬，但那眼神……怎么看怎么别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