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一起走?”
大福晋神色不变，摇了摇头，“不知道，你皇玛法好像有事找你阿玛。”
“那不等了吗？”
“不等了。”大福晋回着说。
许久没这样晚没休息了，大福晋默默观着，三个孩子眼皮都颤了，有些倦的样子。
便让马车启程了。
……
小胖墩有些失落，什么都没听出来。
难受，撅着嘴，头低着往她额娘身上钻，身量不小，藏起来，根本遮不住。
除了半张脸，其余，都是完完全全露在外面的。
大福晋以为弘昱困了，抬手放在他头上揉了揉，“不用你守年，困了就睡。”
和两个格格也是这样说的。
……
永和宫，
落井下石的奴才，来的颇早。
没了妃位，轿撵没有，德妃踩着花盆鞋，恹恹回来。
所有违了位份的东西，花圃，小厨房，丝绸，宫服……
样样被内务府的人，检查完，正拉走。
乌雅贵人被嬷嬷，扶着手，站在廊下，看人把东西搬完。
“你瞧，落井下石的人蜂拥而至。”声音说出来，沉郁的有些冷。
连一个除夕夜都没等过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