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解释著,如果秦未不问他也绝不多说,这是两人从小就达成的默契。
秦未的教育就是这样,这也让秦未对感兴趣的东西了解了很多。格鲁爵士不但在研究上超群,教育上也是与眾不同。
格鲁爵士的处理手法,哪怕有人看见也无法复製。
只见他一手托著沃卡,一手快速抽剥,竟然从沃卡中抽出一根极细的细丝来,从秦未的角度来看,绝对不会超过头髮丝。细丝如同被人用手捏著,被精巧地嵌入到长棍上刻画出来的凹槽中。
操作异常丝滑,没有一丝的停顿。只是爵士的额头上逐渐出现了细密的汗珠。
这一过程整整费了数个小时。
秦未知道这一过程,不但极为耗心神也相当耗费体力,他心中一阵温暖。这就是老爹,换做任何一人恐怕也不会这样。
漫长的等待和观看,终於镶嵌完毕。
长棍本身从外表上看並没有多少变化,纯净的沃卡细丝已经融入到了长棍木质之间,形成了一个繁复的图案,从一端纠缠著延伸到另一端。
当镶嵌完毕的时候,长棍散发出一种朦朧的光芒,然后逐渐散去。长棍恢復到平常的模样,就连上面的图案也变得並不显眼。
爵士手中的那块沃卡才消耗了不到十分之一。
他坐了下来,“儿子,去拿个容器来,碗大的就可以,在那边的实验台后就有。”格鲁爵士显得有些疲惫。
“老爹,要不你先休息下,我也不著急的。”
“你懂什么,这个要一气呵成,否则中间有断续就难以接上了,这种沃卡材料比你的长棍还难以打理。”
格鲁爵士虽然说著话,可手还是托举著,並没有將剩下的沃卡放下的意思。
看到秦未问询的眼神,他笑道:“这个不能放下,没有我的能力托举著,这东西一下子就会沉入地底,哪怕是我设计的实验室强度也无法阻挡其半分。”
“这么大一块有多重”秦未很是好奇。
“没称过,也不好称重,但绝对不轻,以其產生的作用来看不会少於万吨。”格鲁爵士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並没有多大变化,但听到秦未耳中犹如惊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