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太太亲自招待孙家二少爷和孙家三少爷。
分主宾坐下后,秦家老太太便和孙家两位舅少爷閒话家常。
虽孙家二少爷居长,秦老太太却更喜欢和孙家三少爷说话。
毕竟孙家二少爷年少时紈絝的威名就传出来了,如今三十多也不过在皇城司混著,一个五品的武將罢了。
孙家三少爷就不一样了,才二十七八的年纪,就是正四品的户部市舶司的主事。
这可是掌实权的。
只不过孙三少爷性格端方持重,加上秦家欺负他的妹子,根本不愿意搭理秦老太太的有意奉承。
倒是孙二少爷圆滑世故,心中再怒,脸上依然笑眯眯。
秦老太太心中大定。
想著这兄弟俩態度都还不错,尤其是孙家二少爷,对她老人家倒是敬重有加的。
想来孙家也意识到这嫁出去的女儿就如那泼出去的水,孙家根本不会为了出嫁女为难她秦家。
不但不能为难秦家,怕这次这两对小夫妻过来,是来说和孙氏和她大孙容功的。
这么想著,老太太便又倚老卖老起来。
却不想想,那孙家二少夫人和三少夫人为何没一起来拜见她,反而去了大房那边。
孙家三少爷已快忍耐不住,被孙家二少爷一个眼神制止了。
秦老太太嘴上虽对著孙家兄弟俩夸孙氏,话里话外却又在暗示孙氏年纪也不小了,孩子也才两个,该宽容大度的为丈夫纳妾开枝散叶了。
孙家二少爷闻言脸上笑意更深,拱手一礼后,道:“太夫人,您老人家说的不无道理,只不过这就违背了当初秦妹夫和我们孙家定下的誓约了。”
秦老太太皱眉,老脸上也还撑著笑意。
定定的看著孙家二少爷,开口:“二舅公子,都说此一时彼一时,如我们这样的人家,最讲究的便是瓜瓞绵绵,子孙满堂。”
“我们容功这些年对文澜那可真是一颗心都捧上去了,后院连个通房丫头都不曾有过的!”
“就我们容功这样的,这满京都公子哥儿里也找不出几个来吧”
秦老太太似笑非笑的勾著唇角,“二舅公子,三舅公子也做不到的,是吧”
孙家三少爷脸上已有怒意,孙家二少爷却依然在笑。
只是声音里已经没了笑意。
“太夫人说得是。只是晚辈和兄弟们娶妻可用不著欺骗丈人家,先立誓言將人家姑娘娶回来,而后又违背誓言。”
秦老太太气了个倒仰。
孙家三少爷没让自家兄长和这老太太虚与委蛇了。
直接起身,盯著秦老太太质问:“太夫人,秦容功想三妻四妾也罢,想左拥右抱也罢,都是他自己的事,何必小人行径在外养个外室只瞒著我家妹子”
“你们秦家长辈们都知晓,连你们家没出阁的五姑娘都知晓,就只瞒著我妹子,噁心她”
秦老太太老脸一黑。
容功养外室的事还是事发了……
“三舅少爷……这件事没有那么严重,容功不是有意瞒著文澜的,是……”
孙家三少爷冷笑,“那还是瞒著文澜做下了这无耻丑事!”
秦老太太见他如此態度,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好好说了。
她也是光棍,直接问:“那三舅公子和二舅公子说说,此事我们秦家二房该如何做,文澜才能消气”
见她如街头泼妇一般的態度,孙家三少爷气的一甩袖。
孙家二少爷脸上的笑意也彻底消失了,冷淡道:“我们家文澜也犯不著和秦容功生气,此事既出,便是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