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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如人饮水一般,冷暖自知啊。
她的夫君韩徵待她爱护珍重,这后院里终究有男人手伸不到的地方……
在她的默许下,如秀拉著秦如茵的手,嘆息道:
“是长姐家的婆母催生呢。”
“可儿女缘分能是长姐一个人说得算的吗总是盯著女人的肚子,也得想想男人有没有问题吧”
如秀这话是有些恼怒的,也是对韩徵这个大姐夫有了怨懟。
“如秀!”如锦哭笑不得,“你和小六好好说,別说得太过了。”
如秀瞪她,“长姐,你还向著大姐夫呢”
如锦也嘆息一声,眼里浮起化不开的忧愁。
还是向两个妹妹轻声解释起来。
“你们大姐夫那个人,这些年对我都是极好的,即便嫁给他后这肚子里一直没动静,他也一如既往的护著我,开解我。”
“只是他再不著急,他父亲和母亲也是著急的……”
如秀弯月眉一竖,“那这回呢你婆母要他纳妾,人都替他选好了,长姐你难道还真要点头”
秦如茵秀眉也是一凝,“长姐,已经到这地步了吗”
如锦苦笑著对自家么妹摇摇头,“你二姐这性子就是急,哪里就这样了”
“还哪里就这样了那大姐夫这次为何没有坚定的站在长姐你这边,拒了她母亲要给他后院塞人的打算”
秦如茵也定定看著自家长姐。
如锦只好道:“你们都不懂,那位柳姑娘不是一般人家的女子,偏是我婆母最小的妹子的唯一骨血。”
“那柳姑娘的母亲上个月刚去了,我那婆母心疼她家么妹,在她么妹临终前亲口答应了要为那柳姑娘寻个最好的亲事。”
“谁知那位小姨母死死盯著我婆母,说是唯有让柳姑娘韩家门,她才放心离去……”
“哦,那就让那位柳家表姑娘做他韩家的妾啊做妾……这算什么好亲事我看你那婆母也是糊涂了!”
如秀气不打一处来。
气恼的双颊都鼓鼓的。
“秀姐儿,你又胡说了。”如锦不赞成的看著自家脾性急躁的二妹。
继续解释道:“其实我婆母也是很好的婆母,这些年我肚子里一直没动静,她再著急也没在我面前下我脸子,这次柳姑娘的事也算是……”
秦如茵听著直皱眉头。
她长姐本是个胸有丘壑的女子,只是嫁人几年还未怀孕过,自信都被磋磨完了。
竟有向她婆母妥协的想法了。
於是及时打断她。
“长姐,你才二十四,孩子的事也不用太著急。再说了,二姐之前说的孩子是夫妻两个人的事,这话本就是对的呀!”
“这些年都是你请大夫看病吃药的,那大姐夫就不该请大夫看看吗”
如锦被自己一向捧在手心里疼的么妹这么一连串的问题弄的有些怔愣。
倒是如秀在一旁击掌,“六娘说得再对也没有了!”
又皱眉不忿的说道:“长姐,你这些年请了不少妇科圣手看诊过,可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这苦药汁子到时灌了无数,亏不亏啊”
秦如茵也道:“是药三分毒,好好的人吃多了没意义的药也伤害身子骨啊。”
接著话锋一转,“那大姐夫就没有主动要求他自己也去看看大夫吗”
如锦苦笑一声,“他是个好的,也瞒著家中老人偷偷去看过,只是看过的结果也都是说他子嗣无碍,身子骨且好著呢。”
夫妻俩身子骨都是好的,在子嗣上都没大碍,却又找不到原因,这就有些难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