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的状况可算不上完美。
“血肉……”
“的確混沌无序，祂的根源主宰，是抽象概念本身，不存在自我思考能力。”
“钻空子的確不是没有可能。”
“可惜——”
“已经有人这样做过了啊。”
苏修嘆了口气。
平静的话语却让人脊背发凉。
不是唯一。
而是……有人珠玉在前
“已有的事，后必再有。”
“已行的事，后必再行。”
“但是——”
“尾隨的效仿者，却不可能再有初始者的成就，因为前面的路，已经被他们堵上了。”
苏修轻摇著头说出口中的话。
他还没怎么样。
旁边的赤色陶俑却像是疯了一样。
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这不可能！”
“你在撒谎。”
“陛下天纵之资，古今贤人盖莫能与之媲美，以他的聪明才智，怎么可能抄袭他人的道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