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姜氏血脉也上不得台面儿。
又看到姜文渊假装恭敬，模仿其他人融入集体的样子，有些宽慰，能在威压之下行事冷静如常，足以见其心性，比武王、睿王表现的都要好。
隨即猛地扔下手中的奏摺。
“一塌糊涂！”
“老四，你还有什么要辩驳的么”
只是辩驳，证据確凿，老皇帝直接定性了。
襄王一脉的文臣彻底的失望，本想著老皇帝为了朝堂平衡，有一线希望，现在被彻底的打破。
“儿臣，知错！”
语速艰难，每个字咬的都很重，带著不甘，却无勇气反抗。
姜青云低头弯腰俯首，咬牙认错，紧握拳头很是不甘。
“老二，根源在你，不知礼义，蓄养外室，让你镇压蛮族，你却沉迷温柔乡，蓄养外室，现在是作茧自缚。”
“你瞻前顾后，心思太多，朕让你当睿王，你就用儿女情长回报姜氏的么，该罚！”
倘若姜青海恪守男女之礼，正常纳娶侧妃，养一堆小妾都没关係。
其他人不知道，姜道钧还不清楚么，姜青海瞻前顾后，思虑太多，怕影响自己的前程，害怕得罪武定侯府，也怕在他眼中留下贪於享乐的印象，所以当年选择隱瞒。
变强之后，又怕步入太子的后尘，以这种方式隱藏自己，太过贪心，想要完美，结果一塌糊涂。
聪明与智慧终究是差的很远，姜道钧摇头。
“儿臣....”
姜青海委屈，明明戴了绿帽子，却得到了两个一塌糊涂的评价，內心觉得不服，却不敢当眾反驳。
说得越多错的越多，这是一桩丑事，放在朝堂上已经很丟脸了，不能摊开了说。
姜道钧又看向了姜青锋，嘆了口气，知道这件事与姜青锋没关係，是姜文渊和姜青海硬拉著姜青锋入局的。
但当渔翁终究落了下乘，不劳而获者得到的只能是残羹剩菜，伤痕累累的鷸和蚌，还有什么用处，只知道爭，不看大局，如何成大器。
在某种程度上，姜文渊是帮姜青锋前进了一步的，可惜姜青锋本性难移，总想当渔翁。
所以，姜道钧纵然知道姜青锋是无辜的，但这一次不想搭理姜青锋，。
“一塌糊涂，你们这样如何承担大任，你们带著满朝文武都在做什么窝里斗么”
老皇帝用力拍打龙椅扶手，释放怒意。
质问朝堂上的所有人。
现场安静，有些老狐狸忽然发现今日老皇帝的话很多，感觉有些不对劲，以往老皇帝都是听著大家爭吵，只掌控大局，多说一句话都嫌多，一贯的惜字如金。
今日怎得说了这么多，这件事情说实话，对老皇帝来说真的不算什么。
一个襄王而已，朝堂还有睿王和武王，依旧可以平衡朝堂，对大部分朝臣勛贵来说是件好事。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要有大事发生了，所有的上朝的老臣心提到了嗓子眼里。
只听帝王嘆气三声，先是目光看向姜文渊显露讚赏之色，直起了苍老的身躯，浑身一震，普通的老人在这一刻成为真正的帝王。
“朕临御天下百十载，夙兴夜寐，惟愿大虞江山永固，社稷长春。”
“观诸皇子，或耽於逸乐，或乏治国之能，难承大统。”
话语缓慢，眾人已经感觉不妙，姜青海浑身震颤，不可置信，已经猜到了老皇帝要说什么，愤怒的想要阻止，却发现无法动弹，悲愤的看向老皇帝。
而老皇帝无动於衷，理都没理，继续说道。
“然，皇孙姜文渊，天资聪颖，自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