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气，颓然道：“你到底……要我做什么？”
沈平康知道猎物已经入彀，脸上露出胜利的笑容：“很简单。把你以前干的那些不太光彩的事情，比如暴力拆迁、恐吓住户什么的，主谋……就说成是叶凡的老丈人，柳建军。”
“什么？！”蓝鹏华猛地抬头，眼中满是难以置信，“你疯了？！我根本不认识柳建军，连面都没见过几次，你让我把事推到他头上？这怎么可能有人信？！”
“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沈平康自信地打断他，“你只需要按照我们给你的剧本，在合适的场合，‘如实’交代就行了。证据链、证人证言，我们自然会帮你‘补齐’，让它变得天衣无缝。到时候，你只是个听命行事的从犯，情节轻微，再加上‘立功’表现，自然可以平安无事。而柳建军……就只能替你进去吃牢饭了。”
他阴冷地笑着，拍了拍蓝鹏华的肩膀：“怎么样？用你敌人的岳父，换你自己的自由，这笔买卖，很划算吧？否则……你就准备在里面养老吧。”
蓝鹏华低下头，沉默不语，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和挣扎。
沈平康不再催促，惬意地靠在真皮座椅上闭目养神，他享受这种掌控他人命运的感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车内安静得只剩下引擎的微弱轰鸣。
不知过了多久，蓝鹏华终于抬起头，眼中布满了血丝，他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从喉咙深处挤出两个字：“……我做。”
沈平康立刻睁开眼，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蓝老板，恭喜你，做出了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
他拉开车门下车，早已等候在外的一名律师立刻上车，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递给蓝鹏华。
“蓝总，这是你需要‘回忆’起来的所有细节，包括时间、地点、人物，以及柳建军是如何指使你的‘具体经过’。请你务必牢记，到时候不要出现任何纰漏。”律师的语气公式化而冰冷。
蓝鹏华颤抖着手接过文件，借着车内昏暗的灯光翻阅起来。文件内容编造得极为详尽，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他心中一片冰凉，知道顾家这是铁了心要把叶凡往死里整，连对方家人都不放过。
他花了半个多小时，强行将这份虚假的“供词”记在脑子里。然后，在沈平康志得意满的目光注视下，如同行尸走肉般，重新被“送”回了看守所。
看着蓝鹏华消失在看守所大门内的背影，沈平康满意地拿出手机，拨通了顾昆宇的电话。
“顾少，事情办妥了，蓝鹏华已经点头，随时可以让他反水咬死柳建军。”沈平康邀功道。
电话那头，传来顾昆宇阴冷的笑声：“很好！做得漂亮！我现在就给叶凡打电话，给他下最后通牒，看看他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硬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