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涉猎之广,令人佩服。”
这话听在王景胜耳中,无异于最辛辣的耳光!他脸上那点强装的镇定和虚假的笑容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再也压抑不住的怨毒与狰狞:“叶凡!你他妈少在这里阴阳怪气!老子落到今天这步田地,全是拜你所赐!要不是你……”
“王景胜,”叶凡骤然打断他,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刀锋,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瞬间压下了对方即将喷发的歇斯底里,“陈年旧账,我没兴趣跟你清算。让路。”他实在不想在这种垃圾身上浪费一秒时间,更不想让那些污言秽语脏了柳茹菲的耳朵。
被叶凡那冰冷刺骨的目光一扫,王景胜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但旋即,更强烈的屈辱和怨毒如同岩浆般喷涌,彻底吞噬了那点本能的恐惧。他非但没退,反而向前逼近了半步,脸上挤出一个更加扭曲诡异的笑容,声音压得极低,却充满了恶意的暗示:“行,过去不提。但生意归生意,叶凡,你真不想看看那件‘宝贝’?我可是念在咱们‘老相识’的情分上…才特意给你留的这个机会。”他刻意拖长了“老相识”三个字,眼神还意有所指地、飞快地在柳茹菲脸上扫了一下,带着下流而恶毒的揣测。
叶凡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他本不欲纠缠,但王景胜这副死缠烂打、不依不饶,甚至试图在柳茹菲面前挑拨离间的卑劣姿态,彻底激起了他心底的冷意和一丝警惕。他倒要看看,这条已经癫狂的落水狗,还能使出什么下作的伎俩。
“哦?”叶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深邃的目光平静地锁定在王景胜那张因怨恨而变形的脸上,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视,“那就…拿出来看看。是什么‘好东西’,让你这么‘热心’?”
王景胜的瞳孔深处,瞬间爆发出一种近乎癫狂的、计谋得逞的狂喜和阴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