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数,连檐下的盆景都被搬空。
抄家,这可真是彻头彻尾的抄家。
自她被他们从去从信府的半路拦截下来,带回衡香后,她一直讨厌这里的人,尤其是成日监视她的立安。
可这会儿,她迫切想见到他们,哪怕是后院的杂役仆妇都好。
扶着柱子,陈韵棋在石阶上坐下,肚子很饿,她整个人都提不起精神,颓然无助。
一柄长剑忽然悄无声息伸来,抵在她削瘦的肩上。
“起身。”一个女人冰冷说道。
陈韵棋一惊,忙要回头。
“让你回头了吗!”女人怒斥,声音极凶。
“你,你是何人?”
“你又是何人?”楚筝上下打量她,确认自己当初在廉风书院前所见的女子背影,就是此人。
陈韵棋声音发颤:“你不知我是何人,你为何拿剑指我,我们非亲非故……”
“这里为何被抄家?”
“我不知。”
“少玩花样!”楚筝怒目。
“我真不知!”两行清冷自陈韵棋脸上滚落,“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叫什么?”
陈韵棋犹豫了下,说出真名:“我姓陈,游州从信府人士,我父亲原为从信府县衙县尉陈永明,他,他……”
陈韵棋再难启齿。
楚筝略沉吟,道:“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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