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盘里的雾果然散了,露出里面一张模糊的人脸,正是班主的模样!他终于明白,自己从踏入戏楼起就不是“局外人”,而是“怪”布了最久的陷阱。
此时,戏楼深处那扇锁着的门突然“吱呀”全开,里面涌出大量暗红伪迹,在空中凝成一行血字:“残基见,缺你不可。”姜湄手里的制信突然自燃,灰烬飘向破庙方向,竟在空中拼成了残基的轮廓。
“它在催我们。”苏九璃攥紧制信灰烬,看向林野,“现在规则全清了:本体在残基,缺最后张脸;姜湄能噬它的力量;手表是陷阱。但破庙肯定还有后手——它敢让我们去,就没打算留活口。”
姜湄捡起剪刀,眼神决绝:“去。但记住,到了残基前,不管手表里的残魂说什么,都别信——那是‘怪’最后的规则反噬,信了,就会变成它的新分身。”
众人推开戏楼门,巷口的红雾已浓得化不开,雾里传来水袖声,伴着尖细的戏腔:“三脸齐,戏开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