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桥中央,非要和彩虹合影。
“这位小哥,能帮我们拍张照吗?“他随手拉住一个路人,把手机塞过去,然后飞快地跑到池越身边,比了个俗气的剪刀手。
傍晚时分,他们终于去了那家手工作坊。
秦晔非要尝试做陶艺,在转盘前手忙脚乱,泥浆溅得围裙上都是。
看着他手里那个歪歪扭扭的杯子雏形,池越忍不住笑了。
“不许笑!”秦晔恼羞成怒,手上力道一重,泥胚又塌了一块,“这可是艺术品!”
在师傅的耐心指导下,总算做出了个像样的杯子。
秦晔小心翼翼地捧着未烧制的泥胚,在杯底认真地刻了几个字,然后迅速用手掌遮住,警惕地看向池越:“不准看!”
“老板说,要等一周后烧制完成,才能寄给我们。”秦晔一边填写邮寄地址,一边小声嘀咕,“他家用什么快递?可别寄碎了……”
从作坊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秦晔反复确认着收件凭证,走路都心不在焉,差点被石板路的缝隙绊到,幸好池越及时扶住他的手臂。
“这么宝贝?”池越挑眉。
“那当然!”秦晔把凭证仔细折好收进钱包,“这可是我亲手做的第一个杯子。”
回到民宿,秦晔还沉浸在制陶的兴奋中。
他一边收拾行李,一边絮絮叨叨:“你说,烧出来会是什么颜色?老板说釉色每次都会有细微的差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