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瓶递到他唇边。
池越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水流有些急,几缕顺着他的下颌滑落,没入微敞的领口。
他喝够了,抬起眼,看着近在咫尺的秦晔。
对方垂着眼睫,看不清神情。
“秦晔,”池越忽然开口,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伤后的虚弱,却更有种磨人的质感,
“你刚才在外面说……个人意愿。什么意思?”
心脏在胸腔里不受控制地加快了跳动。
他紧紧盯着秦晔,不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
秦晔抬起眼,对上他的视线。
那双眼睛依旧深邃如寒潭,但池越似乎看到潭底有什么东西极快地掠过,像投入水底的星光,一闪而逝。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水瓶盖好,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
然后,他伸出手,不是去扶池越,而是用指尖,轻轻揩去了池越下颌残留的那点水渍。
指尖的皮肤微凉,触感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近乎烫人的温度,擦过池越的下颌线。
“就是字面意思。”
秦晔的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波澜。
但他收回手时,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
他没有再看池越,转身走向门口。
“好好休息,明天检查你的恢复情况。”
舱门滑开,又迅速关闭。
房间里只剩下池越一个人,和他骤然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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