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石凳上,手中茶盏雾气氤氲。
闻言,他抬眸看了眼山中的景色,灵山秀水虽美,可住在这里的人,才是风景在他们心里变得如此美丽的原因。
远处传来柳青霜抚琴的声音,曲调畅达萦回,听之有山幽涧深,枕流漱石之想,音清意静,娓娓成韵。
秦父豪放旷达的唱和之声顺着风声飘散:“想松风,吹断茶烟,着我白云堆里,安知不是神仙……”
夜凉如水,厢房烛火摇曳。
秦晔抱着被褥,毫不客气地推开了池越的房门:“师兄,我今晚睡这儿!”
池越正在打坐调息,闻言睁眼:“回自己房间。”
“我那屋漏风。”秦晔理直气壮地扯谎,手脚麻利地把被褥铺在榻边的地上,“再说了,万一夜里有什么妖邪,我也好保护师兄。”
他现在连找借口都十分敷衍。
池越看着他熟练地打地铺,沉默片刻,挥袖把被褥移到了床上。
秦晔得逞,笑嘻嘻地盘腿坐下,从怀里摸出一坛桂花酿:“师兄,喝一杯?”
“一杯。”池越酒量不行,但也懒得用灵力化解酒意,向来是浅尝辄止。
“就一小口!”秦晔已经拍开泥封,清甜的桂花香瞬间盈满房间。
他凑近池越,眼睛亮晶晶的,“阿爹说,这酒埋了十年,就等我生辰这天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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