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令牌,紧紧攥在掌心,令牌的微凉透过指尖传来,却让他浑身热血沸腾。他再次单膝跪地,声音如誓:“弟子领命!定当谨记师父教诲,既做三一门的耳目,也做斩寇的利刃,护百姓,除邪祟,绝不辱命!”
左若童满意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挑选弟子,即刻出发。”
陆瑾躬身一礼,转身大步离去,玄色劲装的身影消失在堂外,步伐中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然。
陆瑾离去后,左若童与罗恩又从门中挑选出二十余名精干弟子——这些弟子或是修为扎实,擅长近战;或是心思缜密,精通隐匿;或是能以炁御物,擅长远程支援,各有所长。左若童将他们分成四批,每批由一名资历稍深的弟子带队,奔赴不同方向。
临行前,天刚蒙蒙亮,三一门山门前的广场上,弟子们身着粗布衣裳,背负简单行囊,腰间或藏短剑,或揣符箓,神色肃穆。左若童立于石阶之上,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却坚毅的脸庞,声音如钟:“你们下山,是历练,更是抗敌!记住三点:一守本心,不可滥杀,更不可为寇邪所惑;二辨是非,日寇与邪道是敌,受苦百姓是亲,遇寇邪作恶,可暗中除之;三保自身,你们是三一门的希望,活着,才能继续战斗!”
“弟子谨记门长教诲!”众弟子齐声呐喊,声音震得山间云雾微动,带着少年人的热血与决绝。
随后,四批弟子如同四股潜行的溪流,悄然离开三一门。
以陆瑾为首的第一批弟子,扮作逃难的书生与货郎,朝着东北而去。一路之上,只见田地荒芜,村落残破,偶尔可见衣衫褴褛的百姓扶老携幼,躲避日寇扫荡。行至锦州城外,他们便见一队日寇正抢夺百姓粮食,几名伪军在旁吆喝。陆瑾眼中闪过厉色,暗中示意师弟们分散隐蔽,自己则以炁御物,引动路边的断木,“轰隆”一声砸向日寇队伍,趁乱让百姓逃脱,待日寇反应过来时,他们早已隐入山林,只留下几具被符箓击中的日寇尸体,成了百姓口中的“天惩”。
向西的一批弟子,扮作商队伙计,前往昆仑山脉附近。那里不仅有西域异人的踪迹,更有日寇小队试图翻越山脉,寻找传说中的“修行秘境”。弟子们混入当地驼队,暗中观察,见日寇勾结西域邪道,欲挖掘古墓中的修行典籍,便趁夜潜入,以符箓引燃日寇的粮草,又用新法扰乱邪道的炁机,让他们的图谋落空,自己则悄无声息地继续前行,收集更多情报。
向南的一批弟子,扮作游方道士,靠近龙虎山地界。江南一带虽有国军抵抗,但日寇的特务与邪道异人勾结,四处抓捕有修行潜质的少年。弟子们与龙虎山弟子汇合,暗中保护少年,还曾在苏州城外,联手设计,端掉了日寇的一个特务据点,救出了十余名被抓的孩子,将他们送往安全地带。
向北的一批弟子,扮作闯关东的流民,深入燕赵之地。那里有敌后抗日武装活动,也有日寇的“清剿队”四处作恶。弟子们暗中联络抗日武装,为他们传递日寇动向的情报,还曾在一次伏击战中,以炁术引动山石滚落,阻断日寇退路,助抗日武装大胜,成了敌后军民口中神秘的“助战之士”。
一时间,三一门的精干弟子如同撒向华夏大地的星火,悄然散布在战火纷飞的各个角落。他们既是历练修行的弟子,也是暗中抗敌的“异人之刃”;既是三一门收集情报的耳目,也是护佑百姓的隐秘守护者。他们在战火中磨砺新法,在屠寇时坚定心性,将三一门的“正道之念”,化作了斩向寇邪的锋刃。
而三一门的山门,虽依旧笼罩在云雾之中,却通过这些下山的弟子,与战火中的华夏大地紧密相连。那云雾深处的钟声,不再只是修行的指引,更成了抗敌的号角;那山间的青石板路,不再只是修行的阶梯,更成了通往战场的征途——三一门的弟子们,以入世为砺,以寇邪为刃,在乱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