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岭遗迹的密室之中,药仙会成员修为尽失、瘫软哀嚎的惨状还在空气中弥漫,这场由邪道掀起的风波,终以其彻底覆灭画上句点。而随着药仙会这颗“毒瘤”被连根拔除,原本潜藏在密室角落、各自心怀鬼胎的残余势力——自然功的修士、吕家旁支的族人,以及其他零散的异修们,此刻更是心如擂鼓,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他们原本或因遗迹宝物心存觊觎,或因门派立场对张静清带领的正道有所提防,甚至有几股势力在药仙会投毒初期,还曾暗中观望,想着“坐收渔翁之利”。可当亲眼目睹罗恩以“生命主宰”之能起死回生,又以空间之力轻描淡写废去药仙会根基,再看张静清周身雷炁凛然、执法无情的模样,那份心底残存的侥幸与私心,瞬间被彻骨的恐惧所取代。
药仙会那般嚣张的势力,尚且落得如此下场,他们这些本就元气大伤的残余势力,若是敢有半分异心,后果不堪设想!再转念一想,若不是罗恩出手,他们此刻早已沦为毒下亡魂,连命都保不住,更别提什么宝物与立场——这份从鬼门关被拉回的恩情,如同千斤巨石,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与对罗恩实力的敬畏交织在一起,彻底浇灭了他们心中最后一丝不臣之念。
起初,他们还只是缩在原地,眼神闪烁,互相交换着惊惧的目光,直到有人率先反应过来,猛地从地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袍,朝着罗恩与张静清的方向快步走去。有了第一个,便有第二个、第三个,片刻之间,这些残余势力的领头人,纷纷带着手下的族人或弟子,恭恭敬敬地走上前,原本苍白的脸上努力挤出敬畏的神色,连呼吸都刻意放轻。
“‘生命主宰’罗恩先生!多谢您的救命之恩!”率先开口的是自然功的领头人,他身着一身青绿色道袍,道袍上绣着草木纹路,此刻却沾满了尘土与血污。他对着罗恩深深躬身,腰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感激与敬畏,“若非先生以生命之光驱散奇毒,我自然功上下今日怕是要尽数折在此地!这份再造之恩,我自然功没齿难忘!”
紧随其后的是吕家旁支的族长,他穿着一身锦缎长袍,虽已有些破旧,却依旧难掩世家子弟的拘谨。他带着族中子弟,对着罗恩与张静清双双抱拳,语气诚恳中带着几分愧疚:“此前因遗迹之事,我吕家子弟多有鲁莽,对天师与罗恩先生多有得罪,还望二位海涵!今日先生救我等性命,此恩如同再生父母,我吕家定当铭记于心,日后若有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多谢‘生命主宰’救命之恩!”
“此前是我等目光短浅,多有冒犯,还请先生与天师恕罪!”
“今日之恩,我等此生不忘,日后必有报答!”
一声声恭敬的道谢与歉意,如同潮水般在密室中响起。有的势力领头人甚至带着手下,对着罗恩郑重其事地躬身行礼,眼神中满是虔诚;有的则一边道谢,一边偷偷打量着罗恩的神色,生怕自己哪句话说错,触怒了这位能掌控生死的“主宰”;还有些散修,虽无门派依托,却也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连声附和,语气中满是感激——对他们而言,罗恩不仅救了他们的命,更在无形之中,让他们免去了被药仙会操控、被宝物纷争裹挟的灾祸。
面对众人的感恩与歉意,罗恩只是微微颔首,神色平静无波,仿佛眼前这满室的恭敬与感激,都只是寻常之事。他既没有因众人的追捧而显露半分得意,也没有因此前的些许摩擦而流露不满,只是那淡淡的一瞥,便让所有人都觉得心头一凛,不敢有半分轻慢。这份“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更让众人对“生命主宰”的敬畏又深了几分。
一旁的张静清天师见状,眼中闪过一丝赞许,随即往前一步,周身的气场陡然变得肃然起来。他抬手虚按,示意众人安静,待密室中彻底沉寂下来,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