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本,详详细细地写出来!还有李锜擅杀朝臣,乃至悍然造反的逆行,一桩桩,一件件,都要大白于天下!”
怀中的人云鬓松挽,肌肤因孕育而更显饱满光泽,胸前鼓胀,腰肢虽不似生育前那般纤细,却另有一种圆润柔软的风韵。
一身胭脂红色的软绸诃子裙,外罩同色轻纱长袍。
绸缎贴身,勾勒出起伏的曲线,轻纱之下,雪肌若隐若现。几缕青丝垂落颈侧,平添几分慵懒风情。
李二不自觉抬手,指尖轻轻划过锁骨,那里,是他最爱留下痕迹的地方。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嗓音有些发紧:“论写话本传奇,七郎这个‘墨尘居士’是个中好手!”
看男人呼吸都顿住了,刘绰很满意他的反应。
她拔掉玉簪,墨发铺陈,红裳映雪,眼波流转间,似嗔似怨,又似含着钩子,直直望进他心底。
“遍布各地的兰台书肆和云舒布庄,是最好的传播渠道。找些有名气的说书先生驻场,既能吸引顾客,又能散播消息,一举两得!”
暖香袭人,烛光暧昧。
李德裕呼吸粗重起来,紧绷着身体,有些慌乱地点头:“好!我这就让人去递帖子,明日好过府一叙......”
“二郎……”刘绰的声音比平日更软,带着一丝沙哑,尾音微微上扬,像羽毛搔过心尖。
“不急!”她干脆跨坐在他腿上,“安神汤都喝过了,我们早些歇息,明日再......”
那姿态,那眼神,与平日的清冷沉稳判若两人,是毫不掩饰的邀请。
李二只觉得一股热流自小腹窜起,瞬间席卷四肢百骸。
他一把将人抱起,目光贪婪地流连在她身上,声音愈发低哑:“绰绰……瑞儿.....我们?”
纱袍滑落,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
她伸手替他解袍扣,气息拂在他颈间,“瑞儿都睡了许久了……二郎,你近日,好似很怕靠近我?”
她的指尖带着微凉,触到他颈侧的皮肤,却激起一片战栗。
男人呼吸一窒,抓住她作乱的手,掌心滚烫:“胡说!我是……怕你身子还没好利索。”
“府医说,早已无碍了。”刘绰抬眼看他,眸中水光潋滟,带着一丝委屈,“还是说,二郎嫌我如今腰身不如从前……”
“再胡说!”男人低斥一声,将她的话猛地用吻盖住,手臂收紧,仿佛要将她揉碎,“你明知我每晚都想……”
他深吸一口气,带着她身上暖香的气息,“绰绰,我是怕你再受生育之苦……我问过了,避子汤伤身!”
他终于说出了心底最深的恐惧。
看着她生产时的艰辛,那份痛楚仿佛也烙印在他心上。
他爱她入骨,恨不得夜夜与她缠绵,却又恐惧那极致的欢愉可能再次将她推入险境。
刘绰心中微软,原来如此。
她抬手抚上他紧绷的脸颊,指尖描绘他清晰的颌线,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傻二郎……只要注意些......应该就不会有的。”
“真的?”
她凑近他耳边,吐气如兰,“真的……我想你……很想……”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含着他的耳垂呢喃出声。
理智的弦,应声而断。
男人猛地低头,攫住了那两片诱人的红唇。
不再是连日来的温柔厮磨,而是带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与狂野,攻城掠地,纠缠不休。
大手急切地扯开那碍事的纱袍与诃子裙系带,滚烫的掌心毫无阻隔地贴上了她滑腻的脊背,又辗转至胸前,激得刘绰轻吟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