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虽说跟俱文珍斗法已经占去了杨志廉大半精力,可不用这场考试将他的注意力吸引走,我总怕他会深查。”
“怕什么?这件事真相如何,旁人信不信,根本不重要。只要李锜信了是杨志廉动的手就行了。他刚愎自用,狂妄大胆,认定了的事从不听人解释。否则,这些年怎会杀掉那么多浙西官员?”
李德裕将她抱在怀里,吹着她敏感的耳垂,半是哄人半是撩拨道:“何况,李锜杀了杨三郎是不争的事实。润州距长安数千里之遥,杨志廉如今自顾不暇,是不可能跟李锜当面对质的。他是先帝的人,就算手握半个从龙之功,也没俱文珍他们得圣人信任。朝臣们惯会拜高踩低。他这阵子正忌讳旁人不再如从前那般惧怕他。李锜这泄愤之举正撞在了他的枪口上。”
刘绰被他撩拨得浑身发热,嗔道:“这两个人都惧怕失去权势,夫君可有什么惧怕的东西?”
“我只怕娘子......”他故意顿了顿,“忙起来就忘了时辰,今夜又不让我进房!”
“促狭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