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宝地的灵气不是五斗到了五娘子身上去,三斗到了珍哥儿身上去,其余的孩子分剩下的那两斗?”
刘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冷笑道:“四叔,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要再说了。您这不是在咒咱们刘氏其余的女娘郎君没福分没前程么?”
“哪就没福气没前程了?不是还有你么?有你在还怕什么?”刘冬被刘绰这话堵得满脸通红,尴尬地搓着手不道。
这时刘翁重重地咳嗽了一声,打破僵局,“绰绰,你也累了一天了,回桃花坞去睡会儿,用饭的时候再过来就是。”
刘绰连忙起身告退。
待她离开,刘翁接着道:“老四,六郎还小,娇儿又已经出嫁了,你是户曹主事,如今你们四房的日子怕是最好过,哪有需要绰绰照顾的地方?难道你个做叔父的,还好意思让侄女给你寻差事做?”
他看了看几个巴不得要把刘绰一口吞下肚去的儿子,不满道:“今日聚在一起本是高兴的事,你们扯这些乱七八糟的作甚?我丑话说在前头,从前你们大兄对你们的帮扶已经够多了。如今既已分家,就各自管好自己家的事。绰绰能有今日的成就,她的眼力和见识不是寻常人可比的。咱们做长辈的,不能给她助力也就罢了,绝对不能成为她的拖累。”
“阿耶,您不能自己在长安享福了,就不管我们了啊。我们也是你们二老生的啊,怎能····”刘敏的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刘翁打断。
“老三,五郎如今在国子监算学馆的功课极好,这就是绰绰给他安排的。他既不喜欢读书,学个算账的本事也能安身立命。将来他想回老家就回老家,想留长安,也得是他自己有那个本事才行。”
钱氏急忙道:“父亲,五郎他自然是要留在长安的啊!便是咱们没人,进不了什么好衙门的户曹,大兄家在城外还有那样大一座庄园呢!用自家人管账总比用外头的人好吧?还有云舒布庄的生意,如今也是越做越大,汴州二房的人都能跟着分一杯羹,没道理咱们自家人却连个骨头都见不到吧?”
刘冬立时附和道:“是啊阿耶,三嫂说得对。就算已经分了家,可好歹都是您的子孙,您不能厚此薄彼啊。二兄管着彭城的冰务,可是得了不少好处的。要不他哪来的钱给三娘子置办这样好的嫁妆?再说了,绰绰如今做了县主,以后咱们家郎君女娘们的婚嫁,若还是按照旧例来,岂不失了身份?”
夏氏觉得四儿子说得有理,刘坤总不好管了老二家的事,却不管老三老四家的。
“冬儿,你到底想做什么?可是有打算了?”
出发前各家都是怎么着急忙慌地变卖家产,打算追随刘坤一家在长安扎根久居的,在彭城根本不是秘密。
刘冬索性也不装了,“母亲,儿子有自知之明。东宫的差事我是干不了,可我好歹也在咱们彭城的户曹衙门里干了十几年,冰务司的事还干不了么?绰绰是员外郎,上头没有主官,用谁不用谁,还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
刘春冷笑,“四弟莫不是在说笑?冰务司没有主官,可工部还有尚书和侍郎在啊,怎么就成了绰绰一人说了算了?再说了,如今冰务司运转良好,若无空缺,你是打算去顶了谁的职务?这不是上赶着给那些言官御史递把柄么?”
刘冬立刻反唇相讥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也是,二兄自己赚得盆满钵满,哪里会管我们的死活!”
刘敏并未降低音量的抱怨:“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时候充起懂事的来了?还是二兄会做人啊!”
冷氏从来就不是个忍气吞声的,她翻着白眼阴阳怪气道:“绰绰帮娴儿物色好婆家,那是她们小姐妹自己私底下感情好。换了旁人,可好意思到绰绰面前提这事?再说了,许家看中了娴儿,那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