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拢到怀里深吻。
他疯狂了五分钟,便停下来,额头抵在她额头上,声音发颤:
“不是说,不去乱吃吗?为什么说话不算话,非要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盯着你?”
语气淡淡,却有一股浓烈的压迫感。
他特别生气。
还好,她还没有吃蛋糕。
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像是要把她剥一层皮。
“老公——”南烟的小手一点点,从锁骨往下摸去,声音又软又媚:“人家好怕怕,你吓到我。”
“少骗我,”明轻有多了解她,她什么都不怕,就是不怕他:“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惩罚,”南烟眨了眨明亮的眼眸,眼神示意他:“多久都可以,床头打架床尾和。”
明轻无奈,他哪里能这样对她。
刚才,确实有些过分,虽没有吓到她,却也不应该。
他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眼神深情又温柔:
“你真是招人,下去坐一坐,就一堆人找你,要联系方式,还认错。”
明轻看了看,她紧致嫩滑的肌肤,确实年轻貌美,倒也是正常。
却想到服务员说的“夫妻相”。
尽管,那是她的弟弟,他也不开心。
“明轻,”南烟扯着他的耳朵,软软糯糯地说道:“别生气,我保证,再也不吃,我绝食。”
“绝食,”明轻长叹一声:“你不如说,让我去死,你不能吃,你要是能吃,我不会管你。”
南烟知道他的苦心,不再多说,只是轻轻探手。
“阿因,”明轻不经意地说起:“我们有夫妻相吗?”
南烟心中一惊,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指甲戳到他的肉。
脸上瞬间沁出薄汗,但她没有察觉,又继续开始。
“明轻,”南烟从他酒红色风衣上,拉下一根长发,装作很伤心地说:“这里居然有一根头发,我的是黑长直,这竟然是一条红色的头发。”
明轻急忙拿过来查看,就是一根红色蚕丝线,她也能说成是,别的女人的头发。
他身上就不可能有,别的女人的头发,别的女人都不能近他身,一向都是一米以上距离。
“阿因,”明轻一本正经地解释:“这是蚕丝,不是头发,没有别人可以靠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