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我的错,”明轻语气愧疚,软声安慰:“你的生理期,我都没记住,”
“要是真做,会伤着我的阿因,我真是罪该万死。”
“这怎么能怪你,”南烟往他怀里缩了缩,无奈地说道:“它又不准,这两个月都乱七八糟。”
因为,南烟的子宫息肉又复发,她又吃了两个月的药。
所以,调节激素导致生理期变乱,任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来。
好在,她已经痊愈。
只是因为,孩子失踪,她的激素严重失衡,所以才会复发。
女人这被激素控制的一生,真难。
明明刚才,他都已经到那一步。
临门一脚,还是退回来。
也幸好不是中途来,不然,她要是生病,他怕是会拿刀砍自己。
但她现在生理期来,竟然没有身体反应。
以前都会胸胀,整个人浑身无力,腰酸得要断掉一般。
现在没有任何反应。
他分辨不出,她也忘记。
明轻见南烟失落,正好将礼物给她,或许可以哄她开心。
他起身上楼,将礼盒拿回来。
“这是什么?”
南烟见明轻回来,挪到坐在床边的他怀里。
他慢慢打开,是一整套的化妆品。
南烟望着,那做成口红包装的唇脂,想起明轻送给她的第一支口红。
那时的他,颤颤巍巍地给她涂口红,将口红都涂到牙齿上。
那时他说,他听郑钞说,十八岁的女孩子,就会长大,长大的标志,是穿高跟鞋、涂口红。
那天的明轻很高兴。
他说,他是见证,他的阿因,从女孩变成女人的第一个人。
而她问他:“那男孩呢?”
他说,大概就是开始身不由己,知道了责任,开始担当。
他说这话时,眼底燃烧着炽热的想要。
他喜欢她,已经很久。
“喜欢吗?”
明轻的话,将她拉回现在。
“明轻,”她缩进他怀里,扯着哭音:“我不要你长大,不想你难过。”
“阿因,这我做不到,”明轻抚了抚她的发丝,勾唇坏笑:“大雨绵绵那晚,我们已经成为大人,”
“我也成为阿因的男人,阿因也成为我的女人,不是小孩子。”
南烟知道他在说什么,轻哼一声,不再理他。
整天就耍流氓。
她说十八岁,他给她说二十二岁的那一次。
可他的心里,他们只有一次,他会不会觉得遗憾。
他们在一起,已经快八年,可他却只能亲她。
她就像个立牌,只能看,不能碰,真的太委屈他。
明轻一直很后悔,没有在她愿意和他结婚时,就立马带她去结婚。
不应该等到法定年龄。
他完全可以带她去国外结婚,他想,她肯定愿意。
因为,当年对她告白,是可以的,后来却不可以。
他一直在想,会不会当年去结婚,不会被阻止。
弄得这么多年,他还在耍流氓,没有对她负责。
现在,他们拖着残破不堪的身心,已经不知道怎么去迎接喜事。
他知道,他问她可不可以结婚,她肯定愿意。
但是,他们会有数不清的阻碍。
他始终不想放弃。
真这样和她过一辈子,他不愿意,不想委屈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