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架子上,形成一字马的姿势。
她每次都是这样,姿态万千,睡觉还做各种高难度动作。
她的柔韧性很好,骨头软得很,任何姿势都做的轻松。
亲热时更甚,她可以一条腿搭他肩上,一条腿缠他腰间,还紧紧抱着他。
整个人像一条水蛇,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缠来缠去。
浑身都滑溜溜的,软乎乎的,比藤蔓缠得还紧。
明轻缓缓来到她面前,将她身上的积木收起来。
给她擦好身体乳,穿上衣服,抱着她入睡。
收拾清爽后的南烟,睡得很好。
睡梦中的她愉悦地“嗯”着,轻轻地咬他、摸他。
明轻想要亲她,却依旧不敢碰她。
他怕她还会对他的亲近感到恶心。
他不能让她一次又一次去回忆当时的场景,撕开她的伤疤。
忍耐这件事,他又不是第一天这样忍,他没什么坚持不了。
想到她的经历,心里的痛又加剧。
他好像心脏骤停越来越厉害,停顿的时间越来越长。
每次为她心疼,心都痛得发木。
一个小时后,南烟缓缓醒来。
她念叨着要去梦幻小屋玩。
两人又来到隔壁梦幻小屋。
“我从来没在这里游玩,”南烟回头,笑着说道:“真是要浪费了你的心意。”
“没有,”明轻宠溺一笑:“只要你看到,你喜欢,就不浪费。”
南烟穿梭在模型房间里。
不一会儿,她便累得上气不接下气。
明轻一手搂住气喘吁吁的南烟,一手捋了捋她的发丝,担忧且心疼地说道:
“阿因,别这么猛烈,慢慢来,我们都会好,”
南烟抬眸望着他,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头靠在他的胸前。
“我知道,你是因为我,才故作坚强,你太累,我不想你那么累,不用为我这么累。”
明轻没有流泪,却还是眼眶泛红。
他每个字,都好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是疼痛。
痛,他们都很痛。
快七年,痛了快七年。
他们没有过几天开心的日子。
但明轻说,他很幸福。
可她给他的幸福,包裹着巨大的痛苦。
她不敢放弃他,她怕他会消失。
十二岁,少年的一身绿意,她已经得到,却从未真的健康过。
南烟脑袋一疼,一幕幕画面在脑海里浮现。
倏忽之间,她看到,十八岁的少女躺在少年的身下,她不停地转着眼珠子,思索着那奇怪。
南烟猛地起身,捏住明轻的肩膀,他急忙圈住她的腰,扶住她的身子。
她大笑着喊道:“明轻,我想起来了……”
南烟的眼眸亮晶晶的,周身都散发着快乐的气息,仿佛她整个人都被幸福填满。
“想起什么?”
明轻被他猛烈地摇晃,被她的快乐感染,嘴角不自觉上扬,疑惑道。
“我们的初吻,”她兴奋不已,连说话都是语无伦次:“是你醉酒亲了我。”
南烟说着,脸上浮现了少女的羞涩。
那是明轻想不起来的初吻,可他现在又看到她的羞涩,是少女的脸红。
林野如果没有自首,明轻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
他不敢相信,在她遭遇痛苦的时候,他居然躺在病床上,什么都不知道,也不能去救她。
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