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谁也不能看他。
明轻总是说,他想要把她藏起来。
其实,她才是那个可怕的人。
她控制着体内的恶魔,不让它为非作歹。
他抱着她回到房间,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却转身出了房门。
南烟静静地躺着,等他回来。
不多时,他便回来,手上还提着一个纸袋。
他缓缓在床边坐下,她顺势坐到他怀里,直直地看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红檀木盒子。
他缓缓打开盒子,一朵闪闪发光的桔梗陶瓷花静静地放在盒中。
“陶瓷花,”南烟陡然热泪盈眶:“这是你重新做的吗?”
“嗯,你看,”
说着,他将花心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对印章。
她拿起仔细端详,是他们的名字。
原来,他还做了他们的姓名章。
“明轻,”南烟泪眼婆娑,哽咽着:“对不起,我,”
南烟不敢想,当时他苦苦求她别走,她却那么冰冷地对他。
还因此将他亲手做的礼物碎掉。
她永远忘不掉,忘不掉他亲她时,他绝望无助的眼神。
明轻将食指搁在她唇间,柔声道:
“当初的事情你有苦衷,是我没有照顾好你,让你独自面对,你不计较我的粗心,我又怎么会计较。”
南烟含泪吻上他的唇,他缓缓地回应她。
她却将他推倒在床,吻从眉心徐徐往下,手轻轻抚摸着。
他轻轻哼鸣,温柔满溢着情意,绵绵悠长,安静地躺着,随她绵绵吻着。
她最喜欢这样吻他。
他也喜欢,因为这样的她,撩动着他的心,他能更加清晰地看着她的情欲。
他喜欢她对他感兴趣,并非他吻她时的反应,是她在掌控他们的亲热。
她会有一种俯瞰他的感觉。
她还会边亲边看他的反应,似乎在验收她的成果。
有强烈的野心在里面,和温柔绵绵的她截然不同。
一种野性美。
“明轻,”他的喉咙里溢出一个缠绵低沉的“嗯”,她问:“如果,我想要把你关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谁也不能看你,你怕不怕我?”
明轻抓住她的手,仔细打量她的眼神,确定她是认真的,嘴角勾起一抹欣喜的笑意。
南烟懵懵地盯着他,他哈哈大笑,狂喜道:
“阿因,你关我吧,我想要被你关着,我想我只属于你,”
“但是你关着我,必须要陪着我,不能让我一个人,好吗?”
明轻顿了顿,再次说道:“能不能答应我,只这样对我,就像当年,你的亲近,只给我,好吗?”
南烟瞳孔放大,不敢相信他的话,他居然很开心。
“嗯,”南烟笑脸盈盈,语气坚定:“只给你,什么都属于你。”
他还在她耳边说着如何关他,连什么大铁链子、铁笼子之类的,也说得出口。
可她怎么可能这样对他。
明明心里邪恶,却会克制。
一如当年的他,多么想要她,也不会在她不懂得情况下,趁人之危。
他们是一样的人。
骨子里善良,也有邪恶的自己,只是会控制。
南烟听到他那些话,这时候才惊觉,他跟着明天那几年,确实见了很多东西。
心里又开始心疼他。
到底明天做了多少可怕恶心的事情,又是怎么对她的明轻?
他肯定很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