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
一阵荒唐后,他轻轻拥着她,哑声问她:“现在安心了吗?我发泄了,你开心了吗?”
南烟看着地上被撕碎的裙子,他怎么可以这么爱她,连衣服也写着他的偏爱。
那女仆装,撕开外面的蕾丝与蝴蝶结后,只是一条普通的复古连衣长裙。
他说,他已经将邪恶的自己撕碎,以后的他们,爱是新生的,是最美好的。
她不想再逼他,坚定地告诉他:“明轻,我爱你!”
两人相视一笑。
明轻抱起南烟,来到餐厅接着吃饭。
吃过饭后,餐桌上全是残羹剩菜。
明轻起身熟练地开始收拾餐桌,将脏盘子和碗筷都放进洗碗机里。
南烟低头一笑,她好像看到他们往后的几十年。
她想也应该都是这样,他在屋里忙碌,做做饭,打扫卫生,或者,拿着电脑写程序,也有可能是开会之类。
而她,就在一旁,看看书、开开会、做做绒花。
只是,她从来没有想过,他们没有那往后的几十年罢了。
此时,电话响起。
南烟刚一接通,赵漪那如雷贯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阿烟,你怀孕了啊,明轻知道吗?他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他害得你差点死掉,”
赵漪的话吓得把南烟不轻,她急忙将免提关掉。
她望了望,还好明轻不在这里,应该没有听见。
“一一,”南烟小声叮嘱:“你小声点,他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怀孕,还是不知道他害你那件事?”
南烟偷偷地往阳光房走去,然后关上玻璃门,才敢正常说话:“他知道我怀孕,但是不知道那晚的事情。”
“那你怀孕,”赵漪急忙问道:“他以为是他的吗?”
“我本来说是他的,”南烟边说边拿起一旁的沙发垫,缓缓坐下:“当时他知道,真的高兴。”
南烟说着,脑海里浮现那天笑得像一朵花的明轻,嘴角也不自觉跟着上扬。
直到赵漪的声音响起:“他以为是他的,那你们不就皆大欢喜了嘛,反正就是他的孩子。美得他了呢。”她才回神。
“可是他发现了孕检报告单,”南烟微微耸肩,无奈一叹:“我又没法骗到他,只能说不是他的。”
南烟捏了捏身上的浅绿色真丝吊带短裙,滑滑的面料微微发皱,连带着心也发皱。
她缓缓抬腿,靠在沙发靠背上,手机打开免提外放丢在沙发边。
双手环住白皙的小腿,下巴垫在膝盖上,如瀑的长发缓缓随着她的动作倾泻而下,将她紧紧包围,散落一圈。
“啊!”赵漪诧异道:“你们一直都在一起,你就说是他的就行了,反正也是他的孩子,要说不是,他能接受吗?”
南烟轻叹一声,伸出左手扯了一片石榴树叶,一点点将它揉成碎片:
“在他的印象,只有一次,孕期相差一个月,我没法骗他,”
“我怕他发现,只能扯谎,可他知道后,却第一时间问谁欺负了我,”
“他好聪明,一下子就猜到是那晚,我更加不可能告诉他真相,”
“你知道吗?他说,只要我要他,他就会把孩子视如己出,我们还像以前一样。”
对面的赵漪听到这话,一脸震惊,差点没有站稳,手机“啪嗒”一声摔到地上。
赵漪急忙捡起来,拍了拍灰尘,一番查看,发现还能用,便接着问道:
“这么说,我都有些佩服他,连绿帽子都能接受,真男人,他真的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