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和胆怯。
要多么幸运,能够遇见那个,永远强烈的,热烈的,不离不弃的人。
阳台上,明轻迎着夜风,热烈地吻着南烟。
他好想,能够和她融为一体,这样,就不怕她会消失,不怕她受苦生病。
明明她不是他的一部分,却比是他的整体还要让他痛。
“明轻,”
南烟被明轻吻得七荤八素的,她轻轻推了推他,想要让他停下。
他却不管不顾,抱她更紧,整个人跟打了兴奋剂似的,越吻越深。
最后,南烟也无法,只能缴械投降,随他而去。
“阿因,我又失控了。”
“我看你不是失控,”南烟紧了紧手臂,搂紧他的腰:“是要发疯了。”
“那你怕不怕?”
明轻将下巴搁在她左边的脖颈处,不停地往她耳边吹气,弄得她耳朵痒痒的。
“痒,”她轻轻推了推,却没能推开他:“别往我耳边吹气。”
“阿因,”明轻邪魅一笑,故意逗她:“轻轻用力就可以推开我,怎么,不舍得吗?”
“我是不忍心,”南烟掐了一下他的腰,软声低吼:“你少蹬鼻子上脸。”
“我知道,”明轻趁机轻吮了一下她的耳垂,得意一笑:“阿因,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耳朵,我不该这样的,我错了。”
看着明轻一本正经地认错,却没有半点认错之心,南烟也只能受着。
“阿因,闭上眼睛。”
南烟随之闭上眼睛,也懒得管他发什么疯。
“睁开眼睛。”
南烟缓缓睁开眼,只见明轻手里甩下一个压襟,上面是黄金打造的一对小人,正是南烟和明轻。
南烟伸手接过压襟,看着那惟妙惟肖的模样,简直让她爱不释手。
他很会讨她欢心,送的每一件礼物都送到她心尖上,让她想生气都找不到理由。
明轻送过她很多压襟,大多是玉石、珍珠材质,上面还总是刻字。
可南烟看了一圈,也没有发现上面有字。
“不用看,没刻字。”
说着,将压襟挂在南烟的旗袍盘扣上。
纯白色旗袍上加上黄金压襟,一下子衬得贵气起来,就好像古时候的大家闺秀。
明轻痴痴地看着她,柔声呢喃:“真好看。”
就在明轻给她挂压襟时,南烟趁机把一个莫比乌斯耳钉戴在明轻左耳垂上。
明轻专注于看南烟并没有察觉,一味地盯着南烟的压襟。
直到看到她一直盯着自己的耳朵方向,他才伸手去摸,发现是个耳钉。
明轻勾唇,狂狷一笑,不经意凑近南烟:“好看吗?”
南烟呆呆萌萌,眼神一瞬不瞬地落在他脸上,傻傻地点头:“好看。”
身穿白色西装的他,戴着耳钉,优雅中添了几分痞帅风情。
明轻伸手拿起南烟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那个更好看?”
南烟回神,才意识到,他又在调戏她,满脸娇羞:“烦死了。”
“阿因,”明轻扯着魅惑嗓音,缠绵地调笑:“你可不能光看,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喜欢要表现出来。”
明轻伸手,把她圈在怀里,说话的热气不断喷在她耳边。
南烟无语,他总是这样,无端挑逗她。
“阿因害羞,”明轻炽热的目光在她脸上游移,声音暗哑诱人:“那我来,我教你怎么表达喜欢。”
话罢,便吻上了她的唇。
他紧紧地贴着她,她只觉得要
